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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善意】(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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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前几天最后一次跟徐承恩见面时两个人所探讨的疑问。为什么「战国再策」早就有了熊灵儿和蒙放的角色?比中国考古界这一个多月才从楚简中释译出来还早?为什么那游戏角色后面的严道文和方文玲又拥有了那对玉带勾?他们知道玉带勾就是花山迷窟29号窟中第四小石室的钥匙吗?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讯息的?他们还知道甚么?

现在,正主儿就在前面,不搞清楚哪行啊?

当胡平抓紧机会一连串问了严道文和方文玲这些问题之后,反而让他们两个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有些话想拽着。

看来,不丢出块饵来香一香,鱼是不愿上勾的。

「严先生,方小姐,两位知道你们的玉带勾是做甚么用的吗?」

严道文和方文玲又是对看一眼,严道文才不冷不热地说:「不是说是开啟一个考古项目的钥匙吗?」

嘿!这小子还想装……。

这几天一直跟他们在谈玉带勾如何回归的问题,他们从来没有主动问过我这对玉带勾是干啥用的,他们丝毫不好奇?可能吗?严道文好像有一次提到说复製带勾可以「打开石室宝窟」?他怎么知道是「石室宝窟」?这里面藏着啥猫腻?胡平突然警觉到当时自己怎么疏忽了。

「听口气,严先生知道这对玉带勾是干啥用的囉?」胡平问出这句话,自己都有些紧张,还真怕他回说「知道」。

一直在专心开车的方文玲突然开口了,对严道文说:「反正他们都要打开石室了,你就说了吧?」

「这对玉带勾是安徽省黄山市花山石窟里面一个密室的钥匙。」严道文眼睛看着高速公路的远方,幽幽地说着。

后座久久没有回应,严道文回头看了看,只见后面座椅左侧坐着一个石化了的胡平,嘴巴夸大地张开着,圆睁的眼睛正不可置信地瞪着严道文。

「你一定会问我,『你怎么知道的?』,对不对?」

后座还是没有声音,严道文又回头看了看,然后说:「因为,那些石窟和密室,是我和文玲在两千两百多年前打造的。那个密室外面的墙上就雕刻着玉带勾的那些纹饰,还有一面墙上刻着『復山资、敬保用』的警语对不对?」

后座仍旧安静,严道文又回头看看胡平,然后对方文玲说:「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休息站或者下交流道都好,我怕等一下要在你车子后座找胡兄的下巴了。」

在西湖休息站停下来略事休息之后,胡平已经从惊吓中回了魂,要求严道文和方文玲一定要给个交代。还说,刚才那些花山迷窟的情形,是中国考古被审定的机密,全世界应该不超过25个人知道,胡平相信严道文和方文玲绝对不在这25个人当中,究竟他们是如何得知的?

于是,严道文和方文玲开始讲了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讲到国三高速公路转到国六高速公路,讲到埔里酒厂吃了酒冰棒、酒蛋,讲到住进了临近日月潭的六星级饭店。

三个人晚餐时的话题,依旧是战国时期的种种。

突然,方文玲笑咪咪的问严道文:「你觉得那誉副局长长得像谁?」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严道文虽然愣住了,可脑袋却飞快地转向前世,「令尹春申君!对吧!」

看严道文得意的样子,方文玲点点头说:「没错!我是因为他生气的时候右眼袋会抽搐的模样才认出来的,战国的时候他可是留着大把的鬍子。」

晚上胡平和严道文挤一间房,胡平仍旧缠着严道文问东问西的。严道文睏得要死,又不好拒胡平于千里之外,弄到半夜,看胡平还满眼放光,毫无睡意,只得反问他:「你不是唯物主义吗?那还真相信我们转世轮回这些故事啊?」

「唯物主义又如何?」胡平不以为然地回说:「精神力也属于唯物的范畴啊!中国之大,能人异士多了去,像那些特异功能,还有中国传统的气功,早就在我们国家研究项目里了,这些都属于意识力量的一环。只有一知半解的人,才会拿唯物两个字来忽悠不懂的人。而我们讲究唯物,重点其实是『辩证』的方法是否科学。如果还没经过好好研究,就把一些事情打上了『偽科学』的标籤,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不科学的。……」

「这么说来,你是相信我们说的囉?」

「那可不一定,刚才不是说了吗?重点是辩证。你们的转世轮回是不是怪力乱神,只有通过科学的验证,才下得了结论。我想,初步的验证,就从打开那第四小室,里面究竟跟你们说的一不一样,就知道答案啦。」

第二天一大早,方文玲拖着两个睡眼惺忪的男人,租了三辆脚踏车环湖去了。在欣赏美丽湖光山色的同时,胡平的心思仍然绕在心理面的一些疑问上打转。

(图三)

于是,胡平又开始问问题了,今天研究的主题是严道文和方文玲今世神奇的再续前缘。从文武庙问到酒店checkout,从吃总统鱼问到上了高速公路,再一路问回了台北。

方文玲和严道文最后下了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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