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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谈话(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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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蓦看她睡得安稳,才去把之前存的瑶柱跟二头鲍拿出来,准备煮个粥。

二头鲍早被处理成溏心抽了真空,即热即食,比熬一夜炖出来要方便许多。

林以忽然讲起梦话来,陆蓦去带着医生进屋的时候,她正在一边踢被子一边讲着话。

“不要……我没有错……让她走啊……”

vanessa提着医药箱过来,“陆生。”

陆蓦把床边的位置让给她,“你给她打针吧,我锅里还在煮东西。”

vanessa在陆家做家庭医生多年,林以之前也见过几次。

输液针刚推进血管里,林以就醒了。

“hi?”

“唔好乱动。”

林以本来想坐起来,但是vanessa还在帮她固定针头,她只好继续躺着。

“我怎么了?”

“有点低烧,挂两瓶水就好了。”

vanessa又问陆蓦拿了个热毛巾,折成合适的大小,盖在输液管上。

这样打进身体里的药水就是暖和的了。

陆蓦换了身家居服进来。男人这会神色晦暗,看不确切。

他笑她,“细路。”

林以偏过头去不理他。

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蛮没有意思的。

有人拿人心算人心,有人还保有理想在泥潭里挣扎。

但是,好像大家都是这样的。

两瓶水很快挂完,vanessa帮她拔了针,她又继续睡下了。

男人在书房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细路去敲他的门。

vanessa留在林以的房间又观察了半个钟,这才退开。

“陆生。”

男人抬头,噢,不是林以。

神色再次从泛着微光转到晦暗。

“退烧了?”

“正常了,可能有点着凉,这段时间还是捂一捂会比较好。”

陆蓦懒得再讲话,回复了个眼神,便让人退下了。

林以似乎是在赌气,像是对陆蓦有意见,也像是为了跟自己作比较。

“还赖着床?起来喝粥。”

林以落座,陆蓦把海鲜粥盛好递过去。

“好香噢,隔壁这么晚还开火?”

陆蓦没讲话,坐在她对面安静喝粥。

他也还没吃晚饭,手里的事情一环套着一环,让那些人公开道歉是小事,要杨家跟徐家以后在行业内说不上话才打紧。

有些人,见不到棺材盖,是不会害怕的。

林以看他不讲话,也闭了嘴。

粥里还放了虾仁跟西芹,这么多海鲜聚在一起,也不显得腥味。

“明天早上是cathere送我去学校吗?”

陆蓦放下碗,“叫人。”

林以反应了一会,“rl,抱歉。”

陆蓦又盛了一碗粥,“你们要开家长会了?”

林以吃饱了,拿过手帕纸开始擦嘴。纸巾带过,唇上慢慢有了浅粉色回温。

“还没说。”

男人看了她一眼,“下个月有个讲座,如果你代妈妈还在,就是她发言。”

林以愣住,“抱歉。”

陆蓦摇头,“去洗漱休息,早些睡。”

林以站在原地还想再说些什么,陆蓦已经不看她,她也没有再讲的必要。

她跳出轻快的步子,回了自己房间,换洗衣服也不拿,就跑进浴室里。

镜子里的那张脸,面无血色。唇上唯一的浅粉色,也不过就是刚才喝了热粥才回温,跟正常的唇色还要差很多。

她径直走到花洒下,打开了热水。

水流像幕布,淋在她身上,浸湿了衣物,湿润从表面蔓延到内里。

打湿的衣服就像无形的牢笼,束缚住人的灵魂,好难剥落。

林以废了好大的力气把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

浴液被揉成泡沫,蔓延在身上。

浑身都被泡泡遮盖的时候,一处伤痕都见不到。她将手指往下探去,并没有触碰到什么。卷曲的毛发有些许发硬,盘在一起护着柔软的肉体,淡粉色的湿润黏在指尖,还带着淡淡的麝香味道。

林以开了花洒将身上的泡沫胡乱冲洗干净,等镜子前的水气散开,见到脸色瓷白的自己。

她用冷水拍了拍脸,用毛巾裹着头发,穿着浴衣就出来了。

身体忽然有些燥热,灵魂和思绪需要一个出口,林以准备去阳台吹吹风。

刚走过落地窗,林以就见到陆蓦在阳台另一端抽烟。

他似乎总有愁不完的事情,总是要抽烟,好像这样才能好受些。

陆蓦回头看见她,勾了勾手指,就让她自觉走过去了。

他穿着拉链的卫衣,脱下了披在她肩膀上。

“rl?”

林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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