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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开始不理我,直到我在陪她回家的路上,被鸟屎滴到手。
她开始大笑,才跟我说话。
『你好幸运喔,这样也可以被鸟屎滴到。』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谁叫你那么白目,既然小鸟都帮我处罚你了,就算了。』
「该不会鸟是你养的吧?」
『神经病喔,有小鸟这么听人话的吗?』
「喔…」
到了她家之后,她带我去了她家,没有干嘛啦。
只是她借我她家的厕所,让我把手上的鸟屎洗乾净。
没想到鸟屎很顽固,用手洗还洗不起来。
「你要干嘛??」
我看见她拿了刷锅子的铁刷走进厕所。
『帮你刷鸟屎阿。』
「那是刷锅子的耶。」
『我知道阿,这样才刷的乾净阿。』
对,没错。
的确刷的很乾净,我的手也差不多要脱皮了。
差一点就会有流血的可能,我居然笨到让她用铁刷刷我的手。
她开始刷我手上的鸟屎就一直笑,笑到刷完还没停。
我都怀疑她吃了含笑半步癲。
「你要笑到什么时候阿?」
她笑到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
我才发现原来她不只声音好听,连笑声也很好听。
「我回你信了,你气也消了,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什么问题?』
「我昨天问你的阿!」
『什么啦?』
「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你昨天明明就不是问这个。』
「你知道那你干嘛装傻?」
『白目!!』
就这样,我被她赶出她们家。
她还是没有回答我,接下来我好几天都找不到她。
『哦~郁璿她生病了,她在家里休息阿。』
我遇到上次帮我的那位女同学,顺便问了她郁璿的踪影。
一知道她生病了,我根本没办法专心上课,我一直在担心她。
我还把最后一节课翘掉,就为了去她家找她。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长太高,还是太久没翘课,我居然撞到车棚的铁皮。
我一直以为我是在流汗,直到我到冰店买冰的时候,老闆娘跟我说我额头在流血。
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在流血,她给了我几张卫生纸之后,我就拿着冰奔跑到她们家去。
到了她家之后,按了她家的门铃,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出现在我面前。
『你为什么在这?下课了吗?』
「还没阿。」
『那你为什么在这?』
「因为我翘课阿。」
『干嘛翘课?!』
「因为你生病了,我担心你。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之前,她抱住我。
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心跳加速,不过我清楚的感受到了。
然后…我起了一点生理反应。
幸好在她还没发现之前,她发现我额头在流血,就把我拉进她家里,不然她一定会觉得我很下流。
拿出她家的急救箱,她家的急救箱跟绍祥他们家的一样,有一个红色十字。
『为什么你的头会流血?』
「因为翻墙的时候不小心撞到铁皮。」
『笨蛋。』
不知道为什么被她骂笨蛋的时候,我居然在笑。
她很温柔的帮我擦着额头上的伤,她没戴眼镜的时候,更漂亮。
『这个疤好明显喔。』
她摸了摸我额头留下来的那个疤,我发现她的腿躺起来很舒服。
「你说那个喔,那个就是国小的时候,我跟绍祥打架,他用扫把打我缝的。」
『我知道,那时候我跟你同班,而且那时候我站在你们后面。』
「对吼,我又忘了。」
『为什么那时候你们要打架?』
「因为我弄脏他的制服。」
『就这样?』
「嗯,因为他很宝贝他的制服。阿…」
『怎么了?』
「融化了。」
我看见放在桌上要买给她吃的冰,都变成水了。
『那什么?』
「我要买给你吃的冰阿,可是它变水了。」
『我生病耶,还买冰给我吃。』
「对吼,以毒攻毒比较快好啦。」
『笨蛋。』
她笑着说。
当她又骂了我一次笨蛋,我又笑了一次。
「ㄟ~你什么时候才要告诉我答案?」
『什么?』
「你又要装傻了喔?」
她微笑着,还是没有回答我。
『你真的好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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