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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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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时安是个不爱说谎的人。

很多时候,她讲一些事情,回答一些问题,都会很朦胧难辨。她道出的全是事实,却并不完全完整。

例如和温淮佑的初遇,她弄倒了餐盘不是故意的。

但她却是知道那次滑雪他会去,才答应下来。

“他啊,是你们那个国家里一位很了不起的人物的儿子。”

告诉她这话的人来自一个和她全然不同的制度与体系,也就不明白,温淮佑的存在究竟是一种什么重量。

俞时安明白。

但她什么都没做,只出于好奇心,想见一见这位传闻中的人物。

而这份好奇,在滑雪计划之前就已经萌生。

中国的留学圈子很大,常青藤里藏匿着无数举重轻足的人物,可该怎么说呢,有时候俞时安都要为此相信所谓的“缘分”。

她的朋友里恰好有一位与他有关。

那是个摄影师,一开始邀请温淮佑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他会答应下来,因为他是个并不热衷于装点社交软件或是给自己立人设的人。

拍照对他来说,在日常里已经有些勉强,更何况是去琢磨一些特定角度。

“他的条件是,不外传。”

这很容易理解,也符合他的性格。

俞时安如果不是和她熟识,并且借用过她的电脑,也很难有机会看到这组照片。

朋友觉得这简直是她今年拍过最好的作品,可签了口头协议,于是咬着牙换成壁纸,以此压抑自己想发到社交媒体的心情。

“是不是很帅?”

面对朋友的询问,俞时安轻轻点了点头。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快速地用名词和形容词去组成一个句子,具体精确地概括一个人的。

朋友用了很笼统的说法,俞时安也认同。

然而那天,她看着照片里男人的脸,心里涌上的却不是审美被取悦的激动。

直到后来她见到了他本人,和他说过话,甚至品尝过他的肉体,才好像轻轻触碰到了他的灵魂。

远得很,她想。

可那是冰冷的,她想。

此时此刻,即便她躺在他怀里,衣物之间的摩擦和腺上激素的攀升让人体温逐渐上升,俞时安也还是感觉不到温暖。

那组照片,给她的感觉是,孤寂。

他仿佛不是临时起意决定了让朋友拍摄,而是想记录下当时自己的模样。

而这模样与他对外所展现出来的模样并不完全相同,倒是与俞时安在餐厅与他初见时,他当时的背影相似。

那时候的他和那时候的他,分别在想什么呢?

假设俞时安待在他身边的时间在长一点,她兴许就能够明白,温淮佑什么都没有想。

他只是这样一个人而已。

即便肉体融合在一起,即便最隐私的器官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契合的位置,也不代表两个人就建立了亲密关系,不代表彼此拥有了对方的一小部分。

两个一直有所交集,却并未真正联络在一起的人,有朝一日能够缠绵床榻,呢喃悱恻,实在是令人惊诧。

俞时安认为他是个有着一定阴暗面的好好先生,而她恰好是个闯入他不为人知领地的短暂参观者。

温淮佑则认为她是个过分洒脱的女人,对任何人任何羁绊都不顾忌,而他刚刚好出现在她寂寞的时候,又刚刚好拥有她所心仪的一些特点。

他们就这样不彻底地认为着彼此,误解着眼前的人,将这段见不得光日的禁忌关系发展下来。

俞时安开始腾出越来越多的时间和他待在一起,而郑泠鸣的崩溃也越积越多。

终于到了爆发那天,佣人火急火燎地给她电话,说先生把家里能砸的瓷器全砸了,问她能不能回来。

她并不是不着家的,只是刻意地将他架起来,缠起来,变作蜘蛛网上的茧。

她知道,郑泠鸣没有办法对这张脸作出任何伤害的行为,他做不到,也不舍得。

所以温淮佑躺在她的身旁,赤裸的手臂揽过她的身体,问她是否要现在离开的时候,俞时安摇了摇头。

她被子下的身体未着衣物,等待着他的品尝。

他于是识趣地什么也不问,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轻轻舔过她的下巴,用舌头点着她胸前大片赤裸的肌肤,吸吮慢慢延伸下去,直至全身都被他爱抚过。

“你的身体很美。”

他从不吝啬这些夸赞,在前戏的暧昧里,在事后的温存里,在整理好所有不该存在的存在以后,准备分开的时刻里。

并没有刻意要求,可是几乎每次做爱,他都会替她舔。

有一次吻着吻着他忽然离开了,俞时安半睁着朦胧的双眼问他为什么,他却什么也不说,一边脱衣服一边掰开她的腿,然后低下头去。

她发现她把这些细节记得很清楚。

温淮佑的舌头是怎么亲上她的阴蒂,又是怎么舔开她的花瓣,将软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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