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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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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交换着气味和呼吸,唇舌与肌肤密不可分,连体温也融到一起。盛凌薇几乎整个人贴依到他身上,紧接着感受到沈恩知小腹紧绷,体周发烫,正在产生奇特的异样。

她有些惊奇地看过去:“你现在……还可以?”

沈恩知似是无奈,又有些抑不住害羞,耳尖热红红的,轻声对她强调:“薇薇,我还是一个很健康,很正常的男人。”

每回见沈恩知这个样子,她都免不了想逗一逗他,懒洋洋拖了长声:“哦——有多健康,多正常?”

“薇薇,要是你想……”他犹豫着,一手撑在身后,一手将被子拉开,“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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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恩知本来最是清凉柔和,却唯独让她感受到滚烫坚硬。

她背靠在床头,从耳缘一路潮湿到心胸之上,是他以亲吻留下的粉红印痕。而沈恩知跪在她身前,一手垫在她腰背后面。

盛凌薇咬了下他的耳朵,掌心扶着他轮廓削利的下颌,往他深凹的脊梁沟抚过去,嘴上又亲到凉凉的唇心。

他现在这样瘦了,触手骨节嶙峋,一节一节清楚的脊椎。

却不料沈恩知太迫切又太沉重,背上未愈的伤口陡然迸裂,血沾染到指缝里一片温腻。

“痛不痛?”她问。

他只是说:“可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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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到最深处,一床春雨泥泞。

盛凌薇洗净了手回来,望着满床狼藉,额头直抽跳,没过脑子就说:“我不管你有没有伤,反正得把床单洗了。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好。”

他说着就要起身下床。这时又变成她所熟悉的那个沈恩知,哪怕她再蛮横、再无理,依然对她的所有要求点头说好,丝毫不含糊、不犹疑。

盛凌薇见他如此乖巧,有点啼笑皆非,马上把他手臂按住:“算了算了,我开玩笑的,你好好养着吧。过两天还要回国呢,恩知哥。”

沈恩知其实不喜欢被她叫作哥哥。这么多年听惯了如此称呼,总像有一层隔膜拦在他们中间。虚虚濛濛,掩映了真心和情爱,谁也看不真切。

但他什么也没戳破。

盛凌薇研究半天撤了床单,乘着夜色拿出去清洗。她哪里做过这种活计,盥洗池里折腾得乱七八糟,最后实在懒得再从头搓洗,干脆拧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沈恩知正坐在书桌前的木椅上,见她两手空空折返回来,罕见地眼睛发呆:“薇薇,床单呢?”

“……扔了。”

她以为他会问,那我睡哪里?可他只是点点头,也没笑,也没叹气,神色平静地回到光秃秃的床垫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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