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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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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不允许区区几个男人把这把牌给毁了。

废话不多说,闫楚眯起一只眼睛,一把拽过那男人的手臂,上身紧绷的肌群配合着一发力,男人笨重的身体像块抹布似的被她过肩摔倒在地,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痛苦又羞愤的哀嚎。

短袖男弯腰去扶侧分男起身,胖子朝闫楚扑上来,又被闫楚一记直拳打在脸上,顿时捂住了嘴巴,他的鼻孔流出血来,顺着指缝淌到手背,捂都捂不住,一对不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疼痛的泪光。

从驱赶横幅车到发生争执,再到双方动手,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现场包括匡延赫在内的所有人都很蒙圈。

许多正在忙着签约的顾客和销售都像被施了法术般定格在当场,最先反应过来的客人不是去帮忙拉架,而是一边惊叹“卧槽,厉害”,一边掏出手机录像。

匡延赫挂掉唐蕴的电话,跑过去拦住闫楚。

那个摔倒在地的侧分头西装男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那双三角形的下垂眼突然瞪得很大,露着一种怒不可遏的神色,他随手抄起一把椅子,远远地朝活动现场的电车砸过去。

“嘭!——”

所有人都看向了同一方向,车窗碎了,像一小片蜘蛛网攀附在上面,把围在现场的人都惊得尖叫。

那可是价值一百万的奖品!

男人这一砸,把活动现场的气氛砸没了,也顺利把自己砸进了派出所。

唐蕴在二十分钟后也驱车抵达桦南辖区派出所的停车场,因为经常处理刑事案,他和这边的民警也算熟络,彼此都叫得出名字。

接警处年轻漂亮的小警花和他打了个招呼,开玩笑道:“唐律又要来捞谁啊?”

唐蕴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接个朋友,好像刚进来,现在在询问室吗?”

“打人的那群吗?”

“嗯。”

警花努努嘴,挑了一下眉,算是给他指明方向了。

民警们正在对三位闹事的销售进行询问,房门关着,听不见内容,唐蕴又走了几步,在另外一间敞开着门的办公室里见到了闫楚,还有另外一名他不认识的,但佩戴向恒工作牌的男人,头发用发蜡抓过,看起来油乎乎的,应该是一线销售。

唐蕴一进门就问:“匡总呢?”

闫楚没有半点刚干过架的样子,二郎腿翘着,手中把玩桌上一支黑色水性笔,漫不经心道:“包扎去了。”

唐蕴吓一跳:“他被打了啊?严重吗?”

闫楚舔了舔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边上那个男人解释道:“不是被打,是他过去拦闫总的时候,不小心被闫总手里的凳子给砸到了,误伤,应该不碍事。”

“……”

合着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唐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怪无奈地说道:“你们也真够可以的,都多大了还跟人干架啊……后来干赢了吗?”

闫楚一副很懊恼的样子:“妈的,还没开始呢,警察就来了。”

“怎么,还想跟人干架啊?”出去倒水的女警员进屋,刚好听到这一句,瞪了闫楚一眼。

闫楚一秒切换嘴脸,笑眯眯地说道:“开玩笑呢。”说着,一只手越过宽大的办公桌,接过了女警手中的一次性水杯,“谢谢ada。”

“这里不是香港,不需要这么称呼我。”

“那我该称呼你什么呢?”

唐蕴也认识这位警官,告诉闫楚:“叫她陆警官就可以。”

“哪个,可爱的小麋鹿吗?”

“耳朵旁的陆。”陆警官话音冷冷淡淡,她跟匡延赫差不多,长着一张今天心情不太好的脸。

正好这时匡延赫从门外进来。

他还是一身正装,没配领带,白衬衣领口松了一颗扣,下摆完好地束缚在腰间,衣袖挽起,露着肌肉。

如果不是唐蕴一眼就看到他右手掌裹缠着纱布,眼睛下面肿了一块,还有两道被什么东西刮过的痕迹,他可能会认为匡延赫刚走完红毯,有点累了,解开衣服准备洗澡了,整个人透着一股很奇妙的,破碎又禁欲的美感。

“你手没事儿吧?”唐蕴担忧地走上前,这是金主爸爸给他转账的那只手啊,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负伤了。

匡延赫深深地望了闫楚一眼,似乎在用眼神控诉,闫楚心虚地移开视线,琢磨起外套上的走线。

“还好,没断。”匡延赫垂下手,他的手指关节很僵硬地维持在一个弧度,不能随意乱动。

闫楚很狗腿地移动到匡延赫旁边的位置,双手奉上一次性纸杯:“来点绿茶压压惊?”

杯子套了两层,从外面感受不清它的实际温度,当匡延赫喝下第一口的时候,眉心骤然一拧,脸色比刚才更差了。

唐蕴忙替闫楚转移话题:“跟我说说什么情况吧。”

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万晟旗下有个楼盘下周开盘,租了几辆车到处宣传,这本来没什么,但他们的人把传单派发到了准备参加向恒开盘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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