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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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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不明所以,却还是觉得胸腔收紧,似有一股暖流淌过,然后微一偏头,贴在她耳边说道:“潇潇既然可怜我,那以后就对我再好一点吧。”

“好。”这话与她的心境不谋而合,岑潇不疑有他,答得郑重。

陆平川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奸诈的微笑,接着一个挺身,欺身在她上方。

“那……潇潇既然不困了,”他小臂用力,撑住自己,“就做点晨间运动?”

岑潇一愣,看清了他眼里的欲望。她也在瞬间中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回答?”陆平川眼神暧昧地锁住她的唇,“你才答应过的,以后会对我再好一点。”

“我说的不是这种好!”

岑潇反驳着,躲过他亲昵的偷袭,两人半真半假地闹作一团,扯着薄被翻过来又卷过去。落在床头的宣传单就这么被带动着,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陆平川的身侧。

他一手箍住岑潇,一手接住宣传单,匆忙之中扫了一眼,动作倏地停了。

他一扭头,气喘吁吁地冲她问道:“这是什么?”

岑家别墅

两人最后还是做了“晨间运动”,且运动量不小,以至于岑潇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时,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

除了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好像没什么能证明陆平川来过。

岑潇怔忪了一会儿,抻直身子就想去捞过床尾的睡袍,结果扯到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她痛叫一声,倒回床上。

行吧。还有她的身体,能证明陆平川确实来过。

她看着天花板,不禁想起陆平川欺身上来的神色,心事重重中带着微愠和懊恼,只要她想说话,他便用吻来堵她的嘴。

于是,他们就像两只敏感又蛮横的幼兽, 没有什么语言交流, 彼此较劲地做到了最后。

岑潇叹了口气,再次从床上坐了起来,套好睡袍后,一步一咬牙地走到浴室门口。

结果,她才拉开浴室的门,就发现里头的情景更是精彩——

浴缸里蓄了小半池的水,那些宣传单全被折成了纸船,摇摇晃晃地飘在了水面上。有几艘因为泡得太久,已经“沉船”了。

岑潇气极反笑,一边俯身去捞纸船,一边在心中碎碎念起来:她明明才下定决心,要对这个男人好一点。他倒好,不听她解释也就算了,还自己堵上气了。这么多艘纸船,也不知道叠了多久。

而她不仅来不及和他分享白斯年提点的线索,还要在这里忙着清理浴缸。

想到这里,岑潇将那些湿漉漉的纸船甩进垃圾桶,小声骂了句:“幼稚鬼!”

接着,她再抬头,便看清了镜子中的自己——她的脸色算不上好,气急败坏中,也带着隐约的不知所措。

岑潇给陆平川发了一条微信,又打了两个电话,都没联系上他。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自己去趟岑家别墅。

别墅不远,打车半小时就能到,管家替她开了门,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姐,你怎么来了?”

“刘婶。”岑潇笑着,后退半步,“岑叔叔在家吗?我想见见他。”

面对这位不常回家的“小姐”,刘婶有些犹豫,但她也只是犹豫了几秒,便拉开大门,对岑潇说道:“他在,您进来吧。”

岑潇颔首,亦步亦趋地跟在刘婶身后,她发现曾经还算豪华的岑家别墅,如今呈现出一种破败的气象。别说花草无人修剪了,就连花瓣枯叶落在地上,都没人打扫。

“太太出事以后,先生日日酗酒,经常在大白天也喝个烂醉。”刘婶边走边说,时不时回头看了岑潇一眼,“佣人都遣散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厨子和一个司机。这个月要是再发不出工资,我们仨也准备走了。”

刘婶快人快语,岑潇听明白了:这岑家苟延残喘了十几年,终于是败了。

岑潇没有接腔,只是跟着刘婶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后者对她说:“先生就在书房里,他不让我们过去打扰,小姐自己去吧。”

说罢,刘婶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岑潇目送她走远,接着踱步到书房门口,隔着虚掩的门缝,看见岑洋竟拿着葡萄酒送药。

她下意识地想进门阻止他,却见他吃完药后,仰面冲着半空,静默片刻,露出享受又痴迷的表情。

岑潇一怔,就这么看了半晌,发现岑洋除了神情诡异,体型上也丰腴了不少。

虽然冠了“岑”姓,但岑潇与这位“父亲”并不熟悉,之前偶有交流,也都在有方倚梅的场合。在她的印象里,岑洋的身体一直不好,常年服药,身瘦体弱,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朝气。

虽说人到中年,难免发福,可如今一见,岑潇却觉得他像个发面馒头,整个人肿了一大圈。

他们几个月前还见过面,那时候的岑洋还不是这幅模样。

岑潇心生疑窦,敲了敲房门:“岑叔叔。”

屋里的男人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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