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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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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是假花,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和真的似的,品牌打出的概念是:永不凋谢的爱。

这款银色非常漂亮,经典款,高档又优雅,只是很难预约。

席烟和快递员对了名字,就是送给她的。

席烟又问:“你那边能看到送的人的名字吗?”

快递员看了眼单子,“姓周。”

席烟想遍了朋友名字,甚至是这段时间新接触的客户,她都没想出来有谁是姓周的。

朱小麦和舒畅一脸吃瓜表情。

舒畅调侃:“这么快就又第二春了?”

梁慎川却蹙眉,“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要收,等一下我给你扔到楼下垃圾桶。”

席烟把花挪到店里角落的时候,掉出来蓝色信封一样的东西。

舒畅帮忙捡起来,轻声读出上面的字:【一张欠条】

舒畅满脸不解:“什么玩意儿?”

席烟听到欠条都头大,花也不挪了,忙走过去看。

她看到上面的字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薄望京。

席烟忙抢过去,梁慎川想看,她忙捂住信封上的字,走到角落里,背对他们。

“她脸都白了,怎么了?”梁慎川满脸关心。

舒畅摇摇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不过那个信封挺诡异。”

信封里有一张票,还是那两个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只不过这次的座位在包厢里。

席烟捂住胸口闭眼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催债的法律文书,是她敏感了。

但很快她又紧张起来,她觉得薄望京是故意提及欠条的。

他那样精明的人,写下任何字都有缘由。

偏偏用了她最拒绝不了的字眼。

她想起一些往事。

薄望京刚接手公司业务的时候,她跟在旁边看了全程。

席烟对商业上的事情不大懂,大概就是有人瞧轻他乘机作乱,想从薄氏集团的股市撕下一块肉来。

结果薄望京直接找到他国外的资产大本营,利用对冲基金和人性的贪欲将人玩破产。

那人求到他跟前,他像看狗一样理都不理。

席烟觉得他哭得可怜,还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结果薄望京睨了她一眼,冷冷淡淡回了句,“他得感谢法律。”

从那个时候开始,席烟就觉得这人惹不起,小打小闹的东西看他心情理不理你,若是踩到他底线,怕是能将人玩出花来。

席烟掂了掂信封,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好似有他的冷香,他的笔锋很有胫骨,凌厉俊逸,他写道——

把该还的还了再说。

一语双关。

-

席烟将音乐会日期记到了备忘录,却没真考虑好要不要去。

她原是焦虑的,对那笔欠款。

债多不压身,欠钱是欠,欠音乐会也是欠,如果薄望京放下身段来求她,她会认真考虑。

但他用了命令式,就激起了她的反骨。

周末席烟回店里加班,期间收到老太太的微信,说是做饭的阿姨带她出去逛逛。

席烟一边对接茶包设计的初稿,一边看老太太给她发的逛街图片,等老太太坐下来喝下午茶的时候,她也和那边说得差不多了。

老太太拍了一张喝咖啡的图片,问她要不要来。

席烟笑着回:“你不是喝不惯么?”

老太太用语音说:“我就想知道你们年轻人为什么喜欢这个,满大街都是卖这个的店。”

随后老太太发了个地址给她,离商圈不远。

席烟收拾了一下就提起了包,朱小麦眼巴巴地望着她,“烟姐出去约会么?和送花的神秘男人?”

席烟点点她脑袋,“我去见我外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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