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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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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常常有水你也不是不知道,很容易弄脏,我就让朱小麦扔了。”

男人目光紧盯着她。

席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胆子,接了句,“没什么纪念意义,我放着做什么。”

说完将花放在一旁,转身去洗手。

薄望京将人拉回来,没做什么,席烟也不挣扎,两人就互相看着,对视的时间越长,席烟心里越慌,害怕他又要出什么点子罚她。

没想到薄望京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现在就找个花瓶插起来,这束不许扔。”

席烟隐约猜到这花什么意思,但他不开口,她就当不知道,耸耸肩说:“真花很容易枯萎,我不能保证它能存活多久。”

“况且死掉的东西又没办法再生,最后都得扔掉。”

她不肯去找花瓶,这玫瑰扁塌塌的放在桌上十分狼狈,薄望京扫了花一眼,重新看向女人的眼神变了点味道,撅住她,矫饰完好的清润浅浅散去,只留下强势和凉意。

“和你好好说话不肯听,非得不让自己自在干嘛呢?最后一句话,你在暗示什么,嗯?”

席烟这些天想得很明白,她听话地在这个房子里睡觉生活,他真想睡她,她就把他当炮友,也不算吃亏,但事事顺着他来也没必要,过不下去了就赶她走呗。

这人动不动强 / 吻她,却又没真上了她,钝刀子磨肉似的,她越怕什么,就越不让这件事立马成为现实,刀悬在头顶,比落下来还难受。

席烟挑了下眉,“你自己有手有脚,自己插不就是了。”

薄望京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将人要烫出一个洞出来,过了几秒,他眉眼松弛,勾勾唇角,长指扣住她后脑勺,看姿势又要亲她,距离她唇角一厘米的距离,偏头去了她的耳朵。

席烟耳朵很敏感,毛绒绒的热气游走在她耳廓上,像有羽毛刷过,她躲了躲,就被后面的手不容反抗地固定住,他薄唇贴着她耳朵,慢条斯理道:“这辈子你也跑不掉,作一下我乐意陪你闹,你得适应我,我也得适应你不是?”

“但烟烟,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你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他指的是她跑不掉的事。

席烟越听越心惊,她将人推开,薄望京长指勾挑了一下玫瑰花束,白玉样的指尖沿着丝带滑下,指腹上有几个黑色小点,像沾上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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