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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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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卖出去十多倍的饮品,但是每天固定人流就那么多,就算所有人都来买还是不够。

席烟醍醐灌顶的同时,一下又心凉极了,“那我不是选错位置了?”

她又问:“是不是商铺底层会比较好?跟星巴克似的。”

薄望京不紧不慢地吐字:“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席烟一副求贤若渴的表情,“什么?”

薄望京扫了眼,藏着心思逗她:“那天我路过总经办,他们那些人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些,我凑巧听到。”

“说其他上市集团办公楼里都有咖啡厅,就我们公司没有。”

席烟猜到他可能会说什么,但没吭声。

薄望京神色从容:“我爸思想古板,以前有人提了但没同意,觉着咖啡厅分散员工注意力。现代人压力这么大,得注重劳逸结合。这事儿本来就在我计划内,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你赚了。”

“烟烟你说是不是?”

谁都知道商务楼里的餐饮店多赚钱。

不得不说薄望京的建议很诱人。

男人继续慢悠悠地抛饵:“我给他们发那么高的工资,攒个几年人人都能在北港买房,那么多存款价值只跌不涨,不如带动带动gdp,给国家做做贡献。”

“一杯茶二十块算什么,你信不信开在集团楼底下,再翻个两三倍多的是人买。”

席烟认识他这么多年,此时才直观感受他的奸商作风。

而且言语里没有夸大的成分,全是理性分析。

当年她在别的城市cbd商务楼下买牛角包,平平无奇一小个,五十块钱。

可是这样,她连工作时间都要被薄望京监视了。

席烟拍拍脸振作起来,说:“我不!我不去你那儿。”

薄望京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听她一口拒绝,也没生气。

人在手里就行,每分每秒圈在身边将她憋坏了,他也讨不得好,抬手玩着她的头发,以退为进淡淡道,“这只是比较简单的方案,你想挑战难度高一些的,我也不反对。”

薄望京眼皮抬了抬,厚颜无耻道:“亏多少我都能给你收拾烂摊子。”

“毕竟我很能赚。”

旁人说这个会带点骄傲自大的虚伪,但放在薄望京身上,这句完全不违和,甚至还想点点头。

席烟没点头,也没否认,看着他快见底的点滴,说:“时间掐得真好,回去就能睡觉了。”

薄望京“嗯”了声,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懒得开车。

-

接下去两天席烟玩得很随性,薄望京体质很好,打完针睡足觉就不烧了,只是会咳嗽。

席烟发善心劝了几句不让他跟着逛,但他非说这趟旅行要是放她一个人等于白来,就没阻止他的自虐行为。

后面的行程不赶,以购物为主,薄望京给她买了串开过光的佛珠,又给寺里送了些钱做功德。

席烟问他,“你自己怎么不求一串?”

薄望京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送我自己有什么趣儿。”

这便是故意讨了。

席烟装听不懂,指着另一边石桥下没开的荷叶说:“夏天全开了是不是特美?”

薄望京言辞追得紧,“夏天带你去别的地方。”

席烟看了他一眼,“旅游得和喜欢的人去才好。”

她这一句着实扎到了薄望京,他滚了滚喉结,眯眼冷冷淡淡地看她,“怎么都讨不了你好是吧?”

两个人都知道这句话是故意的。

放以前薄望京拿捏几句就过了,这天怎么也过不去,像饮了一口苦酒,火辣辣灌得浑身又苦又疼。

他强忍着心绪,面上平静无波,“还有几个月,到时候说。”

回到北港的路上正好出了个大新闻,薄望京手机打得快炸了,几个小时的车程,他没几分钟空的时候,席烟坐他旁边看到微博也有些惊讶,虽然好奇,还是忍住了,没多过问他公司里的事情。

但薄望京从始至终都很淡定。

席烟不禁问:“你就不着急?”

薄望京敲键盘的动作不停,分神答她:“比不上过年你人消失那晚让我着急。”

是我的边疆

席烟回想回去也觉着好笑, 甚至想瞧瞧他知道被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才过去两三月,这些记忆遥远得仿佛天边的云,纠缠不休, 似忘非忘。

周末, 她让司机拎了几大袋特产到长堤,恰好舒畅有空,一并给了。

舒畅那边分了两份, 吃的都差不多,只不过给舒畅的那袋里还有条非遗金丝玉兔项链,和席烟自己那条是友情链。

她买的时候薄望京就看着, 嘴上不说,该付的钱也付了,临扫码的时候轻飘飘再次确认:“真就买三条?”

席烟以为他撒钱没撒够,笃定道:“别人也没什么好买的,送一条给舒畅,差不多了。”

舒畅当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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