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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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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成晚主动出手,他预备资助陈萃读书。陈萃吓,自尊作祟,绝不同意,两人因为这事还闹了别扭。陈萃说他都还是学生,哪来的钱,家里人同意吗?就算家里人同意,又是以什么立场同意的?这不是道德绑架吗?陈萃不让他这样。

武成晚问陈萃,如果筹不到钱读书呢?就不去上了?

陈萃苦着一张脸,说我先去打打暑假工,到时候再看。武成晚说他天真,那点钱不过是杯水车薪。

可天无绝人之路,陈萃的运势仿佛来了,他接到一封信,是一名热心人士要资助他读书。起先他还怀疑是不是武成晚,得到武成晚的自证后,方知这真是来自陌生人的善意。人有时候就是轴,在钱这件事上,宁可接受陌生人的,也不愿意受亲近人的帮助。

开学一个月后陈萃才知道资助他的人是位好心阿姨,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火车鸣笛声响彻平原之地,轮同铁轨合出的哐且声有节奏的驱使车厢前行,窗外的田野平展,望不着边际。往北,一路往北。

武徽金坐在俩孩子对面,一会儿问他们要不要吃泡面,一会儿又问要不要热水。武成晚看向陈萃,陈萃兴奋的摇头,他甚至有些紧张。武徽金离座以后,他去抓武成晚的手,黏黏的冷汗,车厢温度低的出奇,他还在出手汗。

武成晚侧脸瞧他,他的新奇,他的茫然,都写在脸上。小巧的一张脸,眉目黑黑,鼻有些皱,湿润润的唇半张。他乖乖的,没有见过世面,就像窝在武成晚手掌心的毛绒动物。捧着他,把他拐出来,在他没有习得生存经验以前,他都是我的,武成晚的目光在过隧道那刻暗下来,无法分辨的环境里,陈萃看不到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占有,浑然的占有。

漫长的车程后,三人带着行李出车站,骄阳似火,热辣辣的引燃汗珠。

陈萃学校更近,武徽金本意是先送陈萃,武成晚坚持要先去报道,武徽金去争取陈萃的同意,陈萃好说话的依他。

报道,缴费,上宿舍,毫不费力。

武成晚给陈萃选的专业是中文系,他想陈萃毕业以后可以当老师,这个职业对陈萃的性格来说,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给陈萃办好手续以后,武徽金本意是再逗留两天,正逢暑假,他有时间,能带孩子附近逛逛,熟悉熟悉环境。武成晚急于在附近看房子,只叫武徽金留了一天,借口开销大,把人‘撵’走了。

老胡同绿意葱茏,遮天的华盖,房顶飞过白鸽。爱玩儿,爱吃,这地界人固有的习性。

房租高的要命,陈萃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人还刁,看着没眼缘不愿意租你。武成晚不在意,他只挑自己喜欢的,花钱大手大脚,在开学前就选好了房子。

往里面堆放物品那天,陈萃问:“真要…一直租吗?我们不是可以住宿舍吗,这太贵了。”

武成晚反问陈萃,不租,以后他们见面都要开房吗?

陈萃脸訇然窜红,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支支吾吾,没想到那一步。武成晚靠近他,他不敢再如一只蚂蚁般乱转,无法再用匆忙掩饰自己的惊惶。他又高了点儿,一米七六?武成晚身架能罩住他,高高大大的威压,伸手,在暗影里摄住陈萃。新打扫的房间里有股樟脑丸的味道,陈萃呼吸困难,等他那只手擦过耳廓,高抬,摘下自己头发上落的丝线。

怕什么?武成晚故意问他。

陈萃胡乱摇头,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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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成晚盯他嘴唇,温热指腹摸他因为天气干燥而起皮的嘴,陈萃嫌痒,略略缩了脖子要躲,反被握住后颈,吻下来。濡湿,细细的咬,舌头不知何时顶进来。陈萃被吃的有些痛,抵在他肩膀的手扒着,被他抓过环自己的脖子。

窗格影儿照在墙壁,蓦地两人变一人,他把陈萃抱起,不甚温柔的落在床上,陈萃晕眩的看他冷硬的五官,充满欲/望,人就变了。妖魔一样的使人害怕。

陈萃腕肘挡在他胸前,推着,他被陈萃止住,静静地望。陈萃不让他说话的时候就会拉他的手,自顾自道:“还要收拾行李。”

武成晚偏吃他这一套,给他牵手,摸他手上的茧,挠着要抠掉一般,陈萃怕痒又怕痛,就会把他握的更紧。

简陋的室,床桌衣柜理一番,一开始手头还算阔绰,武成晚给陈萃钱,怕他没得花,借口是用具慢慢添,饭也要好好吃。陈萃第一反应是拒绝,他来上学,陈丽梅也给他塞钱了,长远来看可能不多,但钱总会赚来的。

他把钱推回去,武成晚神色不变,问他这个家的开销要怎么算?

说是家。陈萃平白的,担起责任。

武成晚同他细数水电各项开支,渐渐把草稿纸演算出账本的派势,陈萃被说服,把钱留下。暮色悄然来临,他们先要各自回校,明天便是开学第一天。

武成晚把陈萃送进学校,陈萃孤身一人难免不知所措,武成晚宽慰他不要怕,等训练结束,就可以往家那边住。还告诉陈萃,他们系女生多,大概是好相处的。陈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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