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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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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煮了一碗汤呢。”

“刚才让人传话了,说出事儿了,今晚上不回来了。”

“什么事儿?”

“朝廷的事儿,香草的哥哥大福也没给我说明白,反正意思就是今晚上不回来了。”

云芳只能先安排二哥喝汤,心里多少有些担心,毕竟朝廷风云诡谲,也不知道每一次变化是福是祸,忍不住心里牵挂起来。想着明日派人去街上打听打听,看外面可有什么新闻。

有横财

因为惦记大哥,等家里吃了早饭,云芳先安排人出门打听,再陪着爷爷奶奶在花园里散步。

快上午了,打听的人才回来。

殷家的根基浅薄,没什么途径去探听,只能派人去街上收集小道消息,还不能做的太露骨,只当带着耳朵去街上听闲话。

香草进来禀告,“是新来的楼家去打听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家长里短。”

真相就隐藏在这些家长里短里面,云芳站在廊下给笼中的鸟儿换水,听着楼家媳妇的回话。

“我们当家的去打听了,城东有一家富商,家里的戏子和人私奔了……”

香草就呵斥,“这是什么干净事儿吗?怎么能让姑娘听。”

云芳就很无奈,这个社会未婚的姑娘是不能听这些的,只有结婚了成人家的儿媳了,才能和下人或者是关系好的妯娌私下里说一说这种事儿。

楼家的赶快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是我不妨备说出来了。”

“没事儿,我都要结亲了,接着说吧。”

“诶,还有就是城南两家猪肉铺子的老板打起来了,因为一家老板压价,害的另外一家卖不上价儿。”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云芳把一些小米放进瓷罐里,“还有吗?”

“有,城北挨着贵人们的一处小宅里遭贼了,听说官府有人上门,现在把那处宅子围了。”

哦?

云芳转回身,觉得这有点意思了。

“这意思是这宅子的主人是苦主,丢了东西遇到了贼反而被官府围了?”

“是啊,大家都说呢,说这家要么丢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官府发现了,要么是得罪官老爷了。”

“那是谁家的宅子?”

楼家的不知道,赶快出二门问她丈夫。

云芳等了一会,楼家的媳妇来回话:“我们当家的说,那是前一任相爷家的一个管家的私宅。”

果然是丢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怕是哥哥被调派参与这件事呢?

“什么时候丢的?是不是昨天白天?”

“听说是昨天下午报官的。”

云芳放心下来。

一直等到下午,殷祺还没回来,但是香草的大哥大福回来给殷祺带换洗的衣服,特意来跟云芳回话。

“大爷说姑娘肯定挂念,还说把实话跟姑娘说了,让姑娘斟酌的安慰老太太和太太,不令她们担心。大爷在城里公干,这事儿只是费事儿熬人,没什么危险。”

云芳点头让他往下说:“是不是和城北一家人被盗有关?”

“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确实是,姑娘不知道那家人有什么被盗了吧?”

云芳笑起来,“你当我能掐会算,我也是听楼家的说的。丢了什么?是能说的的?”

丢的东西该是不对外公布的吧。

“是有些实情不能说。”大福压低了声音:“那小院子里埋了无数的金银,光是今天白天挖出来的金子都有三万多两。晚上宵禁后要派侍卫们押运。地下除了黄金,还有白银呢,也是无数。”

三万多两!

“前任相爷的?”他去哪儿贪了那么多?

大福就不知道这个了。“奴才不知道,现在只是挖掘,具体如何要看其他衙门的查验。大爷说这事儿您知道就行了,家里的其他人,除了老爷和二爷,不必令其知道。”

说完退了出去。

云芳想着,既然晚上宵禁后押运,大哥少不了要亲自盯着,就没放在心上,打算去爷爷奶奶的上房陪着说话,再宽慰他们老两口的心不必担心大哥。

然而殷祺这趟看似没有危险的押运,却被一群人持刀围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太上皇的臣子,带着不少家丁豪奴,已经把道路的两端堵起来了。

打头的是京中的八处公府,也就是当初开国时候四王八公里面的八公。殷祺看了看,荣国府出面的是贾琏,宁国府出面的是贾珍。

这两个人前面是王子腾,王子腾骑着马和其他六公家的主事儿一起站着,这贾家的兄弟倒是沦为了配角。

不相干的奴仆们远远的持刀站着,宫中侍卫们围着押运的车队,殷祺骑在马上,和这些人碰面。

彼此相持不下,殷祺也有话说:“这是押送到国库的金银,诸位都是勋贵,知道劫夺库银的罪过吧?抄家砍头都是轻的,重的要夷其三族。”

他没有夸张,因为这次金银数量巨大,是开国到如今最大的一笔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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