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807节(2 / 3)
真的,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
“一天时间?向先生可不要开玩笑!”
约翰·威尔逊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了,他喊道,“要是你说出来做不到,那可是打了华夏文物修复师的脸了!”
“哦?”
向南忽然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直视着约翰·威尔逊,似笑非笑地说道,“既然威尔逊先生这么肯定我做不到,那么,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不到,我会请求泰勒先生将那幅《文潞公耆英会图》转手给我,然后作为赌注输给你,如果我做到了,你也拿出一件价值相当的华夏文物来当赌注?”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好像听说,威尔逊美术馆里,还收藏有一幅宋代佚名的《汉宫秋图》设色绢本手卷,不如就拿这一件文物来当赌注好了,虽然市场拍卖价不如《文潞公耆英会图》,不过我也认了。怎么样,敢不敢?”
约翰·威尔逊毕竟是年轻了些,他看到原先一直温和待人,似乎很好“欺负”的向南忽然变了风格,竟然要跟他打赌,而且还是赌注将近两个亿的赌局,一下子愣住了。
随即,他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别说他不敢赌,就算他敢,他也做不了家族美术馆的主,更不可能将美术馆里的那幅不亚于镇馆之宝的宋代《汉宫秋图》拿来当赌注。
一时之间,约翰·威尔逊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显得颇为尴尬。
其他收藏家们也纷纷看向约翰·威尔逊,脸上都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有意思,这威尔逊家族的公子也太嫩了点,一下子就被向南给镇住了。
不过,这向南看起来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啊,表面上看起来脾气温和,实际上也是个性格强硬的角色啊。
“不敢的话,那就别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我修复文物,不也很好吗?”
向南又瞥了约翰·威尔逊一眼,这才缓缓转过身去,走进了文物修复室里。
房间里忽然一片寂静。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闫君豪和朱熙两个人也是面面相觑,一脸懵比。
“老板难得发威啊,他以前一直都笑眯眯的,从来都没跟人脸红过,这次是怎么了?”
“向南以前不发威,那是因为不在意,现在出了国,他代表的就是华夏文物修复师一系,要是还跟以前一样不声不响,那岂不是代表着华夏文物修复师都是软蛋?没本事的才做软蛋,有本事的那叫霸气侧漏。”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向南一脸淡定地走进了文物修复室里,顺手又将门给带上了。
至于外面的那些收藏家会怎么想,那是他们的事,向南管不着,也不想管。
说来说去,这件事都是那位约翰·威尔逊自找的,如果只是对向南自己冷嘲热讽,或许向南也只会一笑而过,把他当个屁给放了,可怪就怪在他口不择言,说什么“做不到就打了华夏文物修复师的脸”,这就不能忍了。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怎么就扯到了整个华夏文物修复师群体去了?还打脸?
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
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不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你都快把自己当成猴儿了。
……
布罗迪·泰勒已经在文物修复室里等着了,看到向南进来以后,他开玩笑似的说道:“向先生,我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可没打算转手出去啊,您可不能拿它当赌注。”
向南淡淡一笑,说道:“约翰·威尔逊也不敢赌,所以,我也只是借这幅画的名头用一用罢了。”
“真是没想到,向先生也这么风趣。”
布罗迪·泰勒哈哈一笑,转身来到立柜旁,取出了一个长条形的古董盒来,将它在大红长案上打开,里面露出一幅绢本卷轴。
他将这幅卷轴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在桌面上一点一点摊开,赫然就是那幅《文潞公耆英会图》。
这幅《文潞公耆英会图》上,丛山峻岭、长松巨木,山下有一亭,亭外小桥流水,景物清幽,亭中三老人围坐一案,案上置册,作交谈状,另有两位老人并肩而立,望向案中三人。
还有一人坐在案后的凳子上,以手凭栏,回首翘望。
顺其目光,可见远处有二位老人正行过石拱桥,联袂而来,身后有童子抱琴跟随。
堂外长松下,又有三位老人结伴来赴会,身后有一名童子回首后望,原来还有二位老人紧跟其后正将踏上小石板桥,后面也有一名童子背负卷轴跟随。
向南细细地察看了一番,发现这幅绢本画作不仅有霉斑、残缺、重皮等现象,而且绢丝断裂严重,拉力和柔韧度下降,酥脆碳化,可以说已经残损得很严重了。
他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布罗迪·泰勒一眼,有些疑惑地问道:“泰勒先生,这画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我保存不善的缘故。”
布罗迪·泰勒脸色有些尴尬,开口说道,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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