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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国家修文物 第811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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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斯一听到这个话,就忍不住干咳了两声,之前说公司出了点问题,是想在向南面前卖个“惨”而已,好让向南知道自己跑到华夏请他来哥谭修复文物是多么不容易,这事都过去小半个月了,他自己都快忘记了,没想到向南居然还记得。

想了想,戴维斯只好继续圆谎,“之前的小问题,我已经处理过了,现在一切都很不错,而且在您来哥谭之前,我就已经提前将公司的各项工作安排下去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哦,那就好。”

向南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车子再往前开了一阵,很快就开到了泰勒艺术博物馆门前的广场。

向南几个人从车里下来后,一眼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不远处,吉姆·斯塔克正提着一个手提行李包就站在车门边上。

看到向南等人过来了,吉姆·斯塔克赶紧迎了上去,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笑容,就好像带着生病的儿子去医院看病的老父亲见到了医生似的,一脸热情地招呼道:

“嗨,向先生,戴维斯先生,早上好啊!”

戴维斯朝吉姆·斯塔克点头笑了笑,没说话,这会儿可不是他说话的时候,向南才是主角,他可不想抢了向南的风头。

“斯塔克先生,早上好!”

向南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开口问道,“那两件残损文物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都在这行李包里呢。”

吉姆·斯塔克提了提手里的行李包,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向南的修复速度虽然快,但一天的时间也就修复一件残损文物罢了,为什么还要特意叮嘱自己将两件残损文物都给带过来?

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没有问出口来,而且他不仅将两件残损文物都带来了,还多带了点其它的东西,也算是有备无患了。

“嗯,带来了就好。”

向南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我们直接上楼吧。”

说着,他就抬脚朝博物馆大门走了过去,吉姆·斯塔克见状,也赶紧跟了上去。

戴维斯和朱熙,则是跟在最后面,慢腾腾地走进了博物馆里。

今天戴维斯和朱熙还有一项“任务”要完成,那就是努力想办法搞清楚吉姆·斯塔克的私人藏品中,有没有价值不太高的残损的华夏文物,如果有,那就看看能不能让吉姆·斯塔克同意将这些残损的华夏文物出手转让给向南。

这其实也是朱熙这次前来哥谭市的主要任务,等以后回了魔都,和哥谭市这边的这些收藏家们的关系都需要靠朱熙来维护沟通。

说起来,任务还是蛮艰巨的,毕竟,以朱熙的英文水平,也就听得懂“yes or no”这一类简单的口语,所以想要维护好这些关系,甚至长期从这边收购残损文物,他还需要好好锻炼一下自己的英文水平。

向南和吉姆·斯塔克上了二楼之后,布罗迪·泰勒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到向南等人来了,又是好一阵热情地寒暄,然后直接将大家迎进了文物修复室里。

向南看着文物修复室里熟悉的各种设备,心里一阵安宁,他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吉姆·斯塔克笑道:“斯塔克先生,把残损文物取出来看一看吧。”

两件残损华夏文物

从吉姆·斯塔克手里接过徐渭的那幅《写生卷》水墨纸本手卷,向南将其放在大红长案上,缓缓地平摊开来。

明代著名书画家徐渭,是青藤画派鼻祖,也是华夏大写意画的开创者。

他的画能吸收前人的精华而脱胎换骨,“不求形似求生韵”,他笔下被古人称之为写生的花鸟鱼虫,也都是信手拈来,“不求形似,聊抒胸中逸气”,脱尽陈规旧俗的束缚,却生动传神,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人震撼。

向南面前的这幅《写生卷》手卷,就是这样一件带给人强烈视觉冲击力的作品。

全卷一共分为五段,分别是“鲤鱼破浪”、“菡萏凌波”、“贝榖菖蒲”、“石榴绽珠”和“月季芭蕉”等。

前四幅所采用的画纸是生宣,墨色很容易洇开,因此徐渭在作画时的用笔极快,动作迅猛,笔法简单明了而含义丰富,画面干脆利落;而最后一幅用的是熟宣,因为用笔稍微缓了一些,墨色沉着,月季花的浓淡变化,蕉石的勾染对比,似乎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因此落笔时显得颇为得心应手,是整幅手卷中的精彩部分。

《写生卷》手卷每一幅都有落笔潇洒的行书诗题,与水墨写生两两映衬,将心头的昂藏之气,直抒于胸。

这幅《写生卷》手卷在清朝早期时就被收入了清宫中,毫无疑问的,乾隆皇帝在每段画上都有即兴诗题,除此之外,盖章也是免不了的。

在前几年一次名为“大观——四海崇誉庆典之夜”的秋季拍卖会上,徐渭的这幅《写生卷》水墨纸本手卷出现在了拍卖台上,最终以127亿元的高价被神秘买家竞得。

只是让向南没有想到的是,这幅画原来是落到了华尔街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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