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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搏年代 第1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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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药材市场,花费近一个小时,又打探一番,收蚂蟥的极少,总共三家,开价最高的就8块。

他记好这几家位置,如果真抓了蚂蟥,万一中年人不要,还有其他销路。

离开药材市场前,吕冬在一家摊位上见到了熟悉的东西,果园里面到处都是。

“知了皮?”吕冬指着一个竹筐问道。

老板应了一句:“这叫蝉蜕。”

吕冬不管它叫啥,只关心一样:“收吗?”

老板看他不像城里人:“收,有多少要多少。”

吕冬问道:“多钱一斤?”

老板笑了笑:“十五。”

价钱不错!吕冬刚有这种想法,立即意识到一件事,问道:“一斤蝉蜕多少个?”

老板很有耐心:“1000个左右。”

吕冬瞬间无语。

这要专门去找,俩人一天也弄不了一千个。

不过,这让吕冬想到另一件事:“知了猴你们收吗?”

老板耐心耗尽:“你问错地方了,该去菜市场。”

吕冬不好意思说道:“麻烦了。”

回到西市场站台,吕冬坐上公交回东外环,取了自行车,去附近最大的十里堡蔬菜批发市场,尽管时近中午不算繁忙,仍然找到不少兼做金蝉收卖的商贩。

这东西是害虫,农村人晚上经常逮,也有商贩下乡收,下面的收购价1毛左右一个。

吕冬在多个摊铺详细打听,就泉南今年来说,批发市场收购价高点,价格每斤十四五,随市场波动,一斤金蝉因大小90到110个不等。

这东西好抓不好找,出土后很快爬上高处蜕皮,市场上基本属于积少成多。

了解到情况,吕冬心下有所思考,果园因为骨灰堂的关系,晚上一向没人去,里面遍布树龄较大的国光苹果树。

或许能有作为?

这算暂时找到俩来钱门道?

不能急,试过之后再说。

目前青照的农村,几乎没人将它们当生意或者副业,甚至很多人哪怕没钱,也不愿意做这些。

主要在村里丢不起人。

像太东这种传统守旧的地方,太多人思维相对僵化,一些几十年形成的传统思维,改变起来何其艰难。

话说回来,城市农村,1998年生活不易,普通人每天在为基本生活打拼,哪里能考虑太多。

在十里堡市场找了个公用电话,吕冬打了大哥吕春的呼机,等待几分钟后,吕春电话打了过来。

昨天领导视察,吕春忙到很晚,今晚要值夜班,这会正轮休。

兄弟俩约好一起吃午饭。

吕冬蹬上自行车,一路赶往大学城,头顶的云彩遮住太阳,迎面凉风吹来,不觉得多热。

用了近1个小时,吕冬来到大学城,按记忆找到了大学城派出所,一个二十六七岁的便装男子,正站在门前。

这人穿着蓝衬褂、白裤子和带网眼的凉皮鞋,衬褂整齐扎进腰里,全身上下干净利落。

他相貌堂堂,身高肩宽,腰板笔直,头上短发根根竖立,太阳晒黑的脸庞上,一双眼睛格外有神。

“冬子。”吕春迎过来,每一步都像量过。

吕冬下车,格外亲切:“大哥。”

这是大堂哥吕春,从军队转业以后,一直在公安系统工作。

他们这一脉到第三代有堂兄弟三个,大伯家的二堂哥叫吕夏,读高中时走的空军,每年顶多回来一次。

按照吕冬爷爷春夏秋冬取名顺序,吕冬跳了一格,因为胡春兰年轻时下地干活流过产,吕冬爷爷觉得叫吕秋不吉利,跳过不用取名吕冬。

吕春捶了吕冬胸膛一下:“又壮实了。”

吕冬咧开嘴笑道:“我每天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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