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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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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耳朵, 嘴里叼着花枝,脑袋左右摇晃, 蓬松的毛扑腾被空气充满,松松软软,针尖般的长毛随之动荡。

清澈的狐狸眼巴巴瞧着少女,挺身、抬头,骄傲的在她面前站定,尾巴得意地翘起来。

琴姬看呆了。

眼里只剩下那一抹雪色。

亮得刺眼。

大狐狸很是熟练地将嘴边花枝献上,后腿用力, 身子瞬时弹起往少女怀里扑。

琴姬吓坏了,急忙伸手去接,手臂牢牢接住好大一只白狐, 怀里满了香草味。

是恩人身上的味道。

清新、淡雅。

到此时, 她哪能不晓得这狐狸是何方神圣。

径直气笑, 醋劲上头:你怎么这么耍赖, 我都说了不想理你,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甚?回来看我的笑话吗?

大狐狸怂得尖尖的耳朵耷拉下去,高高翘起的尾巴萎靡低垂,毛茸茸的脑袋轻蹭少女胸前, 竟说不上哪处更软。

琴姬被她蹭得羞极了, 一手托着她身子, 一手揪她软趴趴的耳朵,勒令道:不准拱。

昼景委屈,但她不敢说话,只能用眼神表达她的可怜。

讨好我也没用。那句恩人到了嘴边,琴姬望着怀里软乎乎的大狐狸,忍着满心满眼的喜欢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抚摸狐狸毛。

摸一下, 软。

再摸一把,手感妙极了。

梦寐以求的事成真,终于撸到了自家恩人,她心里长长喟叹一声,嘴上不饶狐狸:

那元家女子生得确实漂亮,不怪你傻了似地瞧着人家,你愣是看得人家再温婉娴静不过的姑娘红了脸、起了羞,是了,我没有人情味,没她好,惯会和你使小性,很麻烦的一个人

她说着竟生出当真如此的失落情绪,自暴自弃:你去找她好了,你和她好,不要和我好。反正我们梦里的婚事也是不作数的

昼景急得在她怀里跳脚,脊背被少女微凉的手抚弄,她抬起头,小意地将热烈盛开的木芙蓉斜斜插进心上人衣领,修剪干净的花枝抵在琴姬里衣,下颌处花香四溢。

嗅到花香,再看她献花献到了哪儿,琴姬涌上头的醋劲戛然停在半山腰,红着耳垂嘟囔一声:色狐狸。

大狐狸摇晃着尾巴,仿佛回应。

粉嫩的舌头扫过少女诱人的雪颈,琴姬身子微微颤栗。

恩人变作狐身和她如此狎昵,饶是自诩见多识广的琴师心坎里也冒出陌生突兀的羞耻,这样这样太

她手按在狐狸脑袋,无情地将她带离那截起了细皮疙瘩的脖颈。

琴姬声色幽怨:你为何要盯着她瞧?难不成恩人也是贪恋色相的?若是贪恋色相,不最该贪恋她吗?

她暗暗啐了一声,道自己委实被恩人带坏了。

她肯问出心里话,意味着愿意听昼景解释。

大狐狸故作可怜地呜咽两声,毛茸茸的脑袋往琴姬脖颈轻蹭。

管不住她,琴姬干脆放弃挣扎,抱她坐在窗前。

呼吸间满了少女身上的馨香,昼景酝酿一二,吐露人语:舟舟

琴姬抚弄狐狸毛的手一顿,不由眷恋地抱紧她,确保她窝在怀里更舒服。

她长得和前世的你有那么三分像,我冷不防看得恍惚,是在看她,也并非是为了看她。刹那,忽感时光交错,情不自禁念起我们的过往。

提到前世,琴姬酸得直冒泡,恩人何等定力,仅仅像了三分就能看得她失神,如此推算,上一世她和怜舟感情该有多好、多难舍难分。

吃醋吃到最后还是成了吃自己的醋,怨无可怨,她抱着狐狸张嘴咬她尖尖的耳朵。

狐身比起人身要敏感许多。昼景为狐时耳朵最敏感,没个防备被咬了,她受不住地舔弄少女雪腻嫩滑的肌肤。

暗自庆幸她是不掉毛的狐妖,舟舟想怎么咬,都不会咬一嘴毛。

她顾自得意,敏感的尾巴尖竖立起来。

她这般,琴姬也不好受,还是头回被毛茸茸的小动物轻薄。

这是她的恩人啊。

大狐狸张嘴撕了一片木芙蓉花瓣,讨好地喂到少女唇边,琴姬被她层出不穷的小手段弄得醋意一消再消,红唇微张,配合地叼过新鲜的花瓣。

狭长妖冶的狐狸眼仔仔细细盯着少女娇艳的唇,直到见她无奈迁就地咀嚼了那瓣花,狐狸开心地摇晃尾巴。

芙蓉花是可以吃的。口味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差,因了是她恩人喂来的,琴姬那般爱干净的人,倒也不嫌弃。

舟舟,我知错了

嗯。然后呢?

你若心气不顺,可以罚我。

琴姬意动,手指轻揪狐狸耳朵:怎么罚都可以?

昼景生无可恋地在她怀里躺平:嗯

去床榻?

雪白的大狐狸肉眼可见地红了耳朵。

可爱的反应哄得少女眉开眼笑,琴姬醋得厉害,不想那么快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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