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3)
军与夫人的同房频率大概是?
韩清漾脸上热的厉害。
每天。
胡盛手上失了力道,直扯下了几根胡须,疼的龇牙咧嘴。
还未等他开口,又听韩清漾低声道:每天二次或是三次不等。
胡盛恍然大悟,干笑了两声。
那个回头我再开两剂固本培元的药,将军病着这些日子,夫人便稍稍忍着些,不要与将军同房了,以免加重病情。
韩清漾胡乱应了声,直到人走远了,才察觉出话里的弦外之音。
他何曾是那主动之人了,分明都是周炎宗哄着他,分明受伤的都是他啊。
他身上的那些伤痕就是证据。
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韩清漾: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暮春时分。
天上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贵如油,韩清漾想着若是雍州三地能多来几场春雨,那么春种便不用愁了,等到了秋日定是个大丰收的年成。
这已经是回到宫里的第三天。
三天前,数十万大军如乌压压的云一般将京城团团围住,戚猛在阵前喊话,他中气十足,声如洪钟,还未喊出劝降之言,守城的士兵便将城门给打开了。
回头见了才知领头的也是边地里出来的,曾经跟过戚猛,两人私交甚好。
只到了皇宫的时候,遇到了些微的反抗和抵挡,不过在戚猛和李壮等人的手下,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将皇宫给夺下了。
皇位不费吹灰之力的回到了周炎宗的手里,而他又成了千尊万贵的柔妃。
只是韩清漾却开心不起来。
因为周炎宗的病太奇怪了,自打上次病倒之后,便一直低热不断,以至于不过几日的功夫人都瘦了一圈,韩清漾瞧着心疼坏了,只不过不敢在他面前表露。
只能在无人处偷偷掉几滴眼泪,窗外细雨霏霏,墙角的那株梨花树在春雨的滋润下,开的愈发蓬□□来,一簇簇的白色花朵,将灰蒙蒙的天色点缀出了几分清新来。
多福进来的时候,韩清漾吸了吸鼻子。
可有消息了?
多福摇了摇头。
周炎宗的病一直未见起色,起先他还以为是胡盛的医术不佳,是以才拖着未能痊愈,可眼下太医院的太医们轮流问诊,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让韩清漾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更奇的便是这病只低烧不断,单瞧着却于性命也无大碍,只整个人恹恹的,不似往日里那般鲜活旺盛。
他垂于身侧的手悄然握成了拳,我亲自去瞧瞧。
多福忙劝道:主子,暗牢里湿寒,未免
韩清漾径直去了暗牢。
再次见到周朝修的时候,他披头散发的躺在铺着干草的地上,听见脚步声便掀了掀眼皮,这不是弟妹吗?
他倚着墙坐了起来,干笑了两声。
怎的?我那个弟弟如今不行了,所以弟妹便来找我了?
韩清漾冷眼瞧着他,周朝修,你要是如实交代了,我可以许你一条活路。
暗牢里灯光昏暗,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韩清漾那绝色的容颜,周朝修舔了舔干裂的唇。
你?
韩清漾轻蔑一笑。
对,就凭我!
周朝修盯着他看了半晌,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是以色侍人的男妃罢了,真是好大的口气,周炎宗若是一心想要我的性命,你如何能保得住我?
韩清漾不理他的冷嘲热讽。
我已经给了你三天的考虑时间,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睨了守卫一眼,守卫便打开了牢门。
韩清漾弯腰走了进去,然后不由分说的掏出藏于腰间的匕首,狠狠的将周朝修的手掌钉在了地上。
很快小小的牢房里便弥漫起了浓浓的血腥味,许是受到了血腥味的刺激,不远处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一个一个巴掌大的老鼠顺着墙角爬过。
周朝修疼的蜷缩在地上哀嚎不止。
韩清漾蹲下身子,冷声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给周炎宗下了什么毒?
周朝修疼的连声音都得打着颤。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韩清漾将匕首给拔|了出来,又将他另外一只手给刺了个对穿。
不是你,还能有谁?既然你嘴硬,我就慢慢的跟你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的,我要留着你慢慢折磨,直到有一天你肯说真话。
周朝修养尊处优多年,何曾受过这样的苦,甭说是折磨了,就是在这暗牢里住了三日,他都快要发疯了。
他被韩清漾眼底里冒出来的森冷寒意给吓到了,只眼泪鼻涕一把的哭着求饶。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给周炎宗下毒,我要是有那本事,还用得着现在使吗?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韩清漾从暗牢里出来的时候,有湿凉的风迎面吹来,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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