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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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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什么心思,医不好他。今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思思气的柳眉横竖。

韩清漾,原以为你跟姓周的不一样,不曾想竟也是个疯子,早知如此我便不巴巴的赶来了。

她气呼呼的进了殿内。

汪寿迟疑的看了一眼韩清漾,低声道:主子,您看?

韩清漾苦笑。

汪公公,眼下我也没其他办法,只能让她试试了,难不成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尽折磨而死吗?

汪寿垂下眸子,待他进去后便将门给合上了。

白思思望着躺在床上的周炎宗,忍不住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周炎宗啊,周炎宗,你平日里不是凶的很吗?不想你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她说的幸灾乐祸的,可手上动作却不停,直接将手指搭在他的脉上。

半晌才在韩清漾希冀的目光里,缓缓的吐出了一句话。

放心吧,死不了。

闻言,韩清漾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他过的提心吊胆,再加上前朝事多,昨儿又一夜未睡,这会子只觉眼前发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好在多子和多福一左一右将他搀住了。

多福忙道:白姑娘,烦请您也给我家主子诊诊吧。

白思思瞥了他一眼,男人虽面有倦色,可肤色却有光泽,只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扶你家主子下去歇着吧,切勿让他过度劳累,再炖些滋补的汤,养上几日便没事了。

多子和多福对视了一眼。

只应了声便扶着韩清漾去了外间榻上歇息。

这头白思思也不知喂了周炎宗什么药,不过片刻的功夫,人已经幽幽的醒了过来。

周炎宗辅一睁开眼就见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他愣了半晌才语带不悦的道:怎么是你?一听就嫌恶的紧。

白思思捂着心口,做痛心状。

周炎宗,你还有没有心了,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周炎宗这才看清这是在他的寝殿里,他四下一望,清漾呢?

白思思收起了玩笑之色,把玩着鬓边垂下的一缕长发。

你说呢?你以为你是如何醒的?要知道身中血咒之人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最后会血枯而死。只想要解咒倒也不难,需得以心爱之人的心尖血为引

话还未说完,就见周炎宗喷出了一口黑血。

如果他活下来的唯一方法是用韩清漾的命来换,那么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清漾他怎么可以那么傻。

他趴在床边,心像是被剑刺了个对穿,有飕飕的寒风吹过,吹的人心灰意冷,心如死灰,喉间溢出了绝望的呜咽声,似是受伤的兽一般。

忽的有人从外间跑了进来。

他眼前模糊一片,只看到了重重交叠在一起的虚影。

有熟悉的香甜气味,伴着熟悉的声音吹了过来。

周炎宗

韩清漾一进来便看到了地上那一滩血,只以为是白思思使了手段,他抽出藏于袖间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咬牙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白思思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实质性杀意,慌忙解释道:韩清漾,刀剑无眼,你先冷静的听我说,我已经喂周炎宗服下解药,只需得刺激他将积在心口内的淤血吐出来才好。我便扯了慌,说他之所以能活命,是因为取了你的心尖血。谁知这呆子,竟就当真了

韩清漾的手止不住的发抖,又见地上的血里参杂着黑血,便知白思思所言不虚,他手上一个没力。只哐当一声匕首就落了地,他疾步走了过去,将人搂进了怀里。

你这个傻子,怎么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了。

周炎宗依旧虚弱,可还是能感受到韩清漾身上的气息,他艰难的抬起了手环在他的腰上。

我只只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思思看着两人热情相拥的样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满满的都是情爱的酸腐气息啊。

她极为不合时宜的撂下一句话,便去了外间喝茶吃点心了。

别高兴的太早,想要彻底解咒还早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周炎宗冷笑:听说我病时,你拉过我家清漾的手?

白思思:

盛暑。

外头烈日高悬,明晃晃的光照在琉璃瓦上折射出刺眼的白芒,远处传来的蝉鸣声,倒是稍稍减轻了殿中的尴尬气氛。

把衣裳脱了!

白思思取出了银针,摆在一旁的矮桌上。

周炎宗冷冷的瞧了她一眼,不情不愿的将亵衣脱下,然后趴在了床上。

白思思哼唧了一声,语气满是不屑。

只是帮你行针罢了,你看看你那眼神,就跟我要玷污了你清白似的。

周炎宗不答话。

白思思取了针,准确的扎进了相应的穴位里,手法娴熟,得亏你是个男人,否则我都想给你去立个贞洁牌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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