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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神秘的3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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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苏定昌是典型的渣男,他没有解释自己已有未婚妻。甚至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

想抢他当女婿的比比皆是,吏部侍郎并不起眼,但只因吏部掌管升迁任免,这对他的仕途极有帮助。

当然,男人谁不喜欢美人,何况吏部侍郎的女儿姿色太平庸。他在沈家人面前扮演受害者,而沈氏之前跟他花前月下时,已经将身子给了他,她又能怎么办?

苏定昌擅长溜须拍马,将岳父的人脉利用到淋漓尽致,仕途扶摇直上。他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说服岳父跟原配,将沈氏进门做妾室,后来又陆续收了两房。

原配柴氏允许沈氏进门,不代表高看沈氏,相反恨到骨子里。

柴氏手段了得,深知丈夫沉迷沈氏。她不明着对付沈氏,而是打起原主的主意。说起来,柴氏生了两女一儿,全随了她的平庸长相,反倒原主净挑苏定昌跟沈氏的优点长,十足的美人胚子。

在她授意下,儿女成功带歪原主。原主娇纵跋扈,嫌贫爱富,对母亲的地位跟出身很嫌弃,反倒视柴氏为亲母。

在柴氏娇纵捧杀之下,原主不学无术三观尽毁,小小年纪便干出浪蝶之事,在京城名声尽毁。

苏定昌丢人又丢面,怪沈氏教养无方。尤其原主被赐婚,当成羞辱许戈的工具,哪怕苏定昌贵为首辅,也被官圈沦为笑柄。

他将怨气撒在沈氏身上,沈氏本就是夹心饼,婆母不喜原配打压,久而久之跟苏定昌离心离德,早年情分消失殆尽。

苏禾感慨唏嘘,女人选另一半,跟重新投胎似的,要是没选对这辈子就毁了。

人心难测,也不知将来她跟许戈会不会情尽反目?

她继续翻看医书,无意中发现书中竟然夹了封信,看模样已经有些年头。

信中的笔迹,跟医书的注解无差,都是出自同一个人。

等看清书信的内容,这才知道许戈为什么阴阳怪气。这几箱嫁妆并非是沈氏送的,而是原主的表哥沈明轩送的。

这也不是祝福信,而是情书。

原主被赐婚,沈明轩不忍她跳火坑,竟然有带她私奔的打算,在信中约定时间跟地点。

偏偏沈明轩太含蓄,也太高估原主的情商,原主连箱子都没打开,又怎么可能看到这封信呢。

苏禾忍不住想,如果当年原主看了这封信,并愿意跟表哥私奔,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个情况,而自己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在想什么?”许戈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跟鬼魅似的。

苏禾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下意识将信藏起来。明明不是她干的,为什么觉得挺心虚的?

许戈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苏禾:“……”男人吃醋,就是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吗?

她被摔在床上,又翻身扑到许戈背上,撒娇道:“许富贵,你背我。”

女人的脑子真是奇妙,不过许戈打算满足她,背着她在房间鬼打墙。

转完了,她又要公主抱。许戈也就对着她才有这份耐心,要是换成别人直接扔出去。

转圈多了,许戈腿疼。

苏禾给他按摩上药,既心疼又嫌弃道:“真是矫情,你在床上耍威风的时候,怎么不见得疼?”

许戈:“……”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大雪继继续续,下几天停几天没消停。

徐县令挺闹心的,他都不知道今年到底怎么了,什么灾祸都碰上。雪灾持续不断,家畜冻死不说,房屋坍塌的,贫苦百姓饥寒交迫的,让他着急上火。

相较之下,徐夫人则淡定许多,“老爷,今年是庚子年,本就多灾多难。现在除了南方,各地都在下雪,咱们这还算好的。”

“话虽这么说,可我是一县之长,责任不可推卸。”

徐夫人顿时来了主意,“要不你找找雷先生,他手上应该还有税粮,你起个义捐施粥的头,既做了善事也落个好名声不是?”

这倒是提醒了徐县令,提笔给雷五写信。

信还没有写完,吏员来禀,说是雷五来了。

徐县令诧异,雷五刚随晋王回绥州,怎么又来?

将人迎进书房,徐县令奉上热茶,“先生这次前来,可是有要事?”

雷五神情很微妙,不似之前坦荡,稍作权衡才压低声音道:“不知大人可知许家的情况?”

徐县令很快意识到他的来意,蒙国的皇帝将边境兵权交给年幼的皇子,十多岁的孩子连心性都没有定,似劣童又似魔鬼。从漠北的情况焦灼,完全是借天时地利,摁着杨元吉的死穴打,以最小的代价灭闵朝最大的威风。

蒙国一闹,西域诸国跟东北的金人也蠢蠢欲动,想趁机分一杯羹。

一旦闵朝跟蒙国打起来,这些豺狼虎豹必群起而攻之。

雷五是晋王的人,势必代表晋王而来。漠北如今的局势,多半还是许戈说了算,而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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