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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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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

所有动作都干干净净,不浪费任何一点时间和任何一点体力,就像是直接在纸上解数学题,总是选择最普遍也最不费力的方式,和教科书上例题采用的公式一模一样;也像是在面对直线上两个点时直接在两个点中间划了线,给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答案。

不错的技术。幸村看着白石,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站在他不远处的迹部听到了这句话,不太赞同地轻哼一声。

这种打法可太不华丽了。迹部道。

幸村微微偏头,微笑着反驳迹部的说法:他既然可以做到这么简洁,那么在这个基础上,同样也可以添加各种技巧。不是他做不到,只是他不想做而已。

所以本大爷才说,太不华丽了。迹部直视幸村,不甘示弱地微抬起下巴,这可不符合本大爷的美学。

真田嘴唇动了动,想说让啦啦队山呼海啸就是你的美学吗,却忍着没有开口。

要尊重别人的喜好,他对自己说。

迹部则看了一眼真田:你对本大爷的说法有什么不满吗?

真田压了压帽檐,一本正经道:低调总比高调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场上激烈的对决也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比起在不可能得到共识的话题上争论,不如认真看比赛,进一步摸清四天宝寺这个一年级部长的底细。

他们当然看出白石这不可能是藏拙。这种打法就是白石本人的打法。

但真要说这种打法是完美的吗?

还远远没有到可以被称为完美的程度。

或许继续磨练下去,不断在这种打法上继续钻研,白石最后会走上返璞归真的极简的道路。但目前的白石,还做不到这一点。

左手和右手仁王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白石的身上,他是不是戴了负重?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本身他就坐在角落里,身边靠的近的只有毛利,说这句话的声量也近似耳语。

毛利眨了眨眼,心想这难道是对我说的吗?

他看了一眼仁王,对上仁王含笑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又怕一直很主动的后辈尴尬,便仔细看了看球场:负重?没有吧?这么严肃的比赛,带负重上场的话

单纯从比赛的场面上看,是很难看出白石身上有负重的。

如果不是仁王本人经历过高强度的基础训练,又刻意练习过左右手的技术平衡,对二刀流有自己的理解,精神力也进一步进阶,他也很难发现白石在跑动过程中微妙的不平衡。白石处理球的方式太稳重也太聪明了,是最不容易出错的处理方式,在这种处理方式下,人犯错的可能性本就降到了最低,处理球所需要的多余动作也几近于无。

但是,不会错的。

仁王的眼神落在了白石绑着绷带的左手上。

精神力的感知是不会出错的,白石身上微妙的违和感也切实存在。

这家伙是真的带着负重上场,看上去重量还不轻,不然不至于每次身体的重心都会有固定角度的偏移。

不过

仁王又看了一眼狄堂。

狄堂前辈的护腕里,似乎也还放着铅块?

立海大的制式训练装备有铅块,照例是放在护腕里的,手腕和脚腕都有,正式比赛时自己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取出来。刚才仁王自己上场时自然是把负重拿掉了的,也看到真田调整护腕。反而狄堂前辈刚才上场前,仁王见他只是扯了一下护腕,并没有把里面的铅块抽出来。

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仁王勾起唇,笑着想:两个人都戴着负重,都隐藏了一部分实力,却也在隐藏一小部分实力的前提下尽力展示自己,打败对方。

比赛很激烈。

比分交替上升着。

面对白石这样的对手,很难像面对幸村或者迹部那样,感受到压倒性的实力差距。一切都像水一样,润物细无声地,慢慢的。

然而比赛的中途,狄堂还是发觉了自己的错误。

太急躁了。

或者说,面对一年生部长这样的头衔,忍不住有了更激进的想法,继而在发挥上少了那么一分稳重,在比赛节奏上抢了拍。

而一旦有一点失误,就会被对手抓住,按部就班地,有条不紊地扩大。

糟糕了。狄堂这么想着,试图在发现自己错误之后纠正过来。

不过,本身怀着留一点底牌的心思,再想力挽狂澜便差了那么一口气。

ga won by 关西青年队,白石藏之介,75!

差一点拖到了抢七局,最终还是没有,狄堂计算着如果到抢七局,自己体能会不会有那么一点优势。分明在赛前表露出了迫切的姿态,在看到比分时反而冷静又平和。

场边的平善之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狄堂展现出来的情绪,果然有一部分是演的,是为了迷惑对手。

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啊。也不知道全国大赛,会不会和立海大相遇。

这么想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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