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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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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刚刚那些要硬气要有尊严的想法不知何时烟消云散,面上发烫地点点头。

温故勾起唇角笑了下:有报酬么?

盛知新眨眨眼,呼吸放得很轻,答话被温故牵着走:您想要什么报酬?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见那人笑着直起身:看你表现。今晚表现好了,我就考虑考虑。

气场也太强了。

盛知新还没来得及在他面前耍点小聪明,便被人滴水不漏地堵了回去。

他一口气还没松完,温故便将身后那扇门打开了,一道爽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温老板,去接人怎么接了这么久?

温故笑道:路上和小朋友多说了两句话,给你赔个不是。

谁是小朋友了?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好不好?

盛知新腹诽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差点咬了舌头。

权子安。

那位二十多岁第一次参加外国电影节就拿了三项奖的天才导演。

温故给他写歌的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

正在他回忆的时候,温故在他耳边低声道:打招呼。

盛知新连忙上前两步,鞠了一躬,嘴像租来的一样,没过脑子直接溜出一句话:权导好,我特别喜欢您那部叫《独舞》的电影。

权子安今年起码四十多岁,却并不像一般中年人一样开始发福。他身材瘦削,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也留了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马尾,颇具艺术家的气质。

本来在场的几人面上表情之前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他不感兴趣,可盛知新这句话刚说完,大家却一同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我那部电影叫《最后的芭蕾》!权子安瞪大了眼睛,你是喜欢我的电影还是喜欢某人的歌啊?

靠,记反了。

盛知新面上苦笑着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给记混了。

这可不兴混啊,小小盛是吧?权子安脸上倒没多少愤怒,反而多了点揶揄,说错话得罚,知道吗?

盛知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这种局么,不喝点酒都不正常。

他刚要端起一边桌上的空杯子准备倒酒,想着自罚一杯,身后那人便说话了。

温故唇角噙着抹笑,伸手按着盛知新的肩:权导,说好了来放松的,怎么还要搞酒桌文化?

权子安眨眨眼,没懂他的意思:什么?

这位小朋友不会喝酒,喝多了喜欢咬人,温故顺手将盛知新手里的杯子拿走,换个惩罚,让他唱首歌吧。

谁、谁咬人了?!

旁边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用扇子掩着嘴,拽了拽权子安的袖子:人家温老板护着自己人呢。

这句话一个字不漏地全进了盛知新的耳朵里。

怎么就自己人了?

潮红一路从他脖颈处窜到耳朵尖,可温故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盛知新只能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一把吉他。

他悄悄抬眼,发现刚刚或聊天或玩手机的人纷纷抬头,似乎要很认真地听他唱歌。

在整个娱乐圈都有名有姓的七八个人,今天专程来这里听自己唱一首歌。

虽然人少,但他心里却比自己在选秀出道夜听名次时还紧张。

他呼出一口气,目光紧张地乱瞟,最后落在温故身上。

温故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手里不知何时拿了杯红酒,看见他的目光后,微微举杯。

不能丢人。

不能落实了温故先前所说能力不强,态度极差的标签。

盛知新清了清嗓子,抱着许久没碰过的吉他,手法却不生疏,扫了几下弦试音后,清唱了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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