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2 / 3)
处横冲直撞,似乎想找到一个合理的突破口宣泄出来。
这是要现场演绎多人生命大和谐吗?
他混沌的大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那杯倒掉的酒。
酒里果然有东西。
只不过他没想到那药性如此只强,只不过刚刚抿了一口,再加上眼前这看了反胃的场景,成功地点燃了一把火。
聂英哲的动作愈发放肆。他的手胡乱摸着,使劲一拽,系好的扣子直接被从衣襟上拽了下来。
完了。
不仅要被强,说不定还要被迫沾/毒。
既然已经看见了这一切,他不信聂英哲会让自己一点也不沾毒地走出这个包厢。但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这辈子就完蛋了。
怎么办?
就在盛知新终于决定用暴力捍卫尊严时,包厢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服务生。
那个服务生似乎对这里靡乱的场景司空见惯了,只将目光投向聂英哲:小聂总,门外有几个不知什么来头的人,非说要见您。
不见。
聂英哲吐着烟,目光混混沌沌的。
服务生似乎没注意到他可怖的眼神,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操他妈的,烦死了。
聂英哲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揉了揉头发,光脚踩着地毯从沙发上下来,扭过盛知新的脸:乖乖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才怪。
几乎是聂英哲前脚刚出门,盛知新就立刻将被人撕开的衣服勉强系了回去,悄悄从沙发上下来,顺手拎起个倒在地下的酒瓶子。
屋中的人几乎都吸了刚刚的那撮白/粉,精神已经混乱到了极致,在屋中旁若无人地上演了一出极好的春/宫/图。
盛知新下意识地想拿出手机取证,可刚摸了口袋才想起来,手机已经被人收了。
似乎是为了保证客人的隐私,又似乎是断定不沾毒肯定走不出屋子,所以站在门口的那几个服务生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如果现在不跑,过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盛知新当机立断地慢慢走到包厢门边上,刚要压下门把手,腿上忽然被人拽了一把。
他吓了一跳,拎着酒瓶子转身就要砸下去,却听见了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身后断断续续地响起。
我来了。
盛哥, 求你救救我,带我走吧
进来时庄介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绝望。
如果给他一个机会, 他是绝对不会答应来赴这场鸿门宴的。
于是在看见盛知新准备跑路时,即使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来抱紧这课救命稻草。
盛知新知道过一会儿说不定聂英哲就回来了,两人便要错失逃跑的机会,于是来不及和他多说, 扣上庄介的手腕后将人强行拽出了包厢。
外面的空气清冽干净,与里面散发着异香的气息不同,压了一把盛知新体内烧着的那把邪火。
走廊里空无一人, 隐隐还能听见大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看来今天来见聂英哲的人来头不小,居然能喊所有的服务生去陪着说话。
盛知新暗自思忖着,摸上了口袋里的录音笔,考虑要不要蹭过去旁听一下, 争取未来如果有机会报警的话多抓几个。
可他刚看清来人是谁时,却倏地愣在了原地。
居然是温故!
他怎么是一个人来的?
他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危险?
霎时盛知新僵立在原地,心中的烦躁烟消云散, 余下的只有深深的担忧和惶恐。
万一聂英哲对温故也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脑袋里乱作一团,
庄介看他站着半天不动, 以为他是害怕了,连忙颤颤巍巍地抓住了盛知新的胳膊:盛哥, 走吧,我们快走吧!
他这一嗓子声音有些大,盛知新回过神来,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拎着他向身后的一处走廊拐角后闪去。
尚坐在大厅中的聂英哲似乎听见了这声呼喊, 目光一凝:去看看是不是老鼠跑出来了。
旁边一个中年人恭恭敬敬地上前道:我尽量。
慢着。
温故沉下脸:小聂总怎么这么着急?
能不急么?聂英哲又点起一根烟,对着他的脸吐了个烟圈,之前我请了你这么多遍说什么也不来,这会儿亲自登门拜访,怎么能让老鼠坏了兴致?
温故懒得跟他虚与委蛇:说了我是来找人的,找到人就走,绝对不打扰你的及时行乐。
聂英哲的脸色黑了下来,揉了揉头发:操,你他妈的真是不知好歹,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
温故站了起来,冷声道:既然小聂总不愿意放人,那我只能亲自去找了。
拦住他,聂英哲将烟头在烟灰缸里狠狠一碾,瞪了一边立着的服务生一眼,你们是瞎吗?
站在他身边的都是文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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