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2 / 3)
你们可能应付不来,所以我直接找了专业的,温故说,保证一击毙命给他送进去,这辈子也别想出来。
公关部长咽了口唾沫,有些害怕。
别人不知道,但他们这些干活的都清楚。自家老板平时看上去冷冷淡淡,对什么都不上心不感兴趣,甚至有点像那种与世无争的人,可但凡要狠起来,绝对不会给对方留活路和任何翻盘的机会。
说了要送进去,那就是要送进去,让聂英哲在牢里蹲着长蘑菇那种。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就撕破了吧,温故说,他放什么撤什么就是了,也不用藏着掖着,撤给他们看。
盛知新还不知道自己刚刚又侥幸逃过了一场黑粉的狂欢,正在离鸡鸣寺不远处的地方蹲着看大爷吹葫芦丝。
大爷的皮肤晒成古铜色,搬了把马扎坐在墙根下,一把葫芦丝吹得悠扬婉转。
盛知新听他吹了三遍《茉莉花》,开始第四遍的时候,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听么?
他倏地回头,看见温故正站在自己身后,眼中有浅浅的笑意。
盛知新连忙起身,但因为蹲的时间有点长给腿蹲麻了,一个踉跄便向温故怀里扑去。
好尴尬。
那人的唇不偏不倚贴在他耳边,顺便还开了个玩笑:哎呀,小盛老师又喝醉了?
盛知新腿还麻着,木质香的味道似有若无地将他紧紧环绕着,让他一时间有些不敢呼吸。
他扶着温故的胳膊站直,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扫了大爷摆在一边的二维码,给他转了五十块钱。
温故冷眼旁观:现在卖艺的居然也日新月异开始用二维码收付款了。
盛知新将手机收起来,和他一起向停车的地方走去:一般我不给钱,除非是这种吹拉弹唱写毛笔字儿的。
为什么?
像这样有一技之长不伸手要钱,反而自力更生赚钱的,其实都挺难的。
盛知新回头望向那个吹葫芦丝的大爷,有些动容:你别笑话我,我之前也是这么过来的,白天上课,晚上在酒吧和街头弹吉他,每天赚个饭钱,回去就听听直播再睡觉。
温故面上的神色微动,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什么直播?
一个小主播啦,盛知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很出名,当时我们还约定以后就算出道了也要做朋友,但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他叹了口气:还挺遗憾的,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回我消息了,之后我去岛上选秀,下岛后连app都宣告倒闭,这就彻底失联了。
温故眼含深意地看向他:那如果他现在出现,告诉你当年不是不告而别,而是有原因呢?你还愿意和他做朋友吗?
盛知新点头:当然啊,他可以说是我入圈的第一个朋友吧。
温故压下勾起的唇角,给他打开了车副驾驶的门。
相处了这么多天,盛知新也不是当初那个拘谨的新人了,很自然地问道:去哪吃?
温故放下手机,发动了车:去我住的酒店,霍明今天来南京,刚刚已经订好了餐。
盛知新有些意外,愣愣地看着他。
不喜欢外卖?温故说,是我给你养刁了?
一个养字不知为何让人听出了几分宠溺。
盛知新别过脸看向窗外,嘀嘀咕咕:是啊是啊,每次都带我去私房菜馆,这生活质量当然下降了。
温故难得听他和自己开玩笑,面上虽然还是淡淡的,笑意却浸在眼底:先委屈小盛老师一顿,等回北京再请你吃好的。
我请你吧,盛知新说,之前说过要请你吃饭还没请呢。
他其实心里在打小算盘。
如果温故不反感,那回去自己是不是可以借着约饭的名头多和他见几次面?
他请一顿,温故肯定不愿意欠人情要回请,这就是见两面,如此反复
盛知新对着车窗,努力克制笑意,却依旧遮不住。
虽然今晚是让霍明点的外卖,但却相当丰盛,以至于餐厅送了五双筷子,以为他们是个人多的聚餐。
霍明早就等在屋里,见两人回来,立刻笑着迎了上来:小盛老师,好久不见啊。
盛知新和他握了握手:我家小郝麻烦你了,每次都带她出去玩,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霍明面上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撇过脸:大大家都是朋友,没什么的,她人很好,我
他磕磕巴巴的一段话还没说完,便听温故道:小盛去洗手,霍明摆盘,早吃完回去休息,明天还录节目。
盛知新听话地站起身去了卫生间。待门咔哒一声关上,霍明面上的笑意立刻敛去了。
他从外衣内衬一个很隐秘的口袋中摸出枚优盘递给温故。
温故接过来后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那个叫庄介的小孩呢?
在咱公司的练习室,霍明低声说,训练完了就住公司宿舍,很安全,你放心。
他顿了顿,声音中多了几分担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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