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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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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的声乐课和乐理课,也在他看见老师是谁的那一瞬间彻底打消了摸鱼的念头。

盛知新这回彻底明白为什么艾新会在上课的时候对温故动心,甚至不惜用下作的手段企图搞生米煮成熟饭那种古早套路。

温故将半长的头发束了起来,鼻梁上架了副眼镜,一身黑色的衬衫坐在高脚椅子上看手里的乐谱,整个人透着一股冷淡禁欲的感觉。

盛知新还沉浸在突然看见男朋友并且男朋友比上次见面更帅的震惊之中,下意识道:温老师好。

温故瞥了他一眼:坐。

好冷漠。

似乎见他依旧愣在原地,温故微微蹙眉:上次不是说好了回来给你上课吗?忘了?

盛知新战战兢兢地在座位上坐下,感觉眼前的人似乎和在医院时判若两人。

他本来以为两天没见,温故会和自己先温存片刻,可没想到这人开门见山,直接给他来了个开课小测。

盛知新本来就紧张,偏偏温故出给他的题又都是他最薄弱的地方,譬如转音和高音这种盛知新平时会下意识规避的地方,所以测试的结果不言而喻,整个儿一个大写的翻车现场。

他垂着头不敢看温故,只觉得脸都丢没了。

温故不停地重复播放他刚刚唱的那几段,播了五六遍后按了暂停,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

盛知新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太废物了。

不能说自己废物。

温故思来想去半天,挑了个自己觉得最温和的评价:只能说唱得不好。

盛知新眨了眨眼,心中一凉。

你也应该知道自己这些地方不行是吧?温故说,一年前我听你现场就听出来了,怎么还没改掉?

听现场?

一年前他的现场只有两次,一次是某慈善晚会的演出,另一次是某个不算太有名的音乐节。

而在他的记忆里嘉宾名单上绝对没有过温故的出现,他又怎么会听过?

难道他是特意去的?

还没等他想完,一根笔便敲在了他额头上。

不专心,温故的声音有些冷,想什么呢?

盛知新连忙回过神,继续听他给自己分析这份开课小测,越听心里越没底。

本来他以为自己的唱功算个中上游,但也仅仅在一群没受过太专业训练的小明星中属于比较厉害的,依旧入不了专业人士的法眼。

一堂课下来,他心里那点小优越感被打击得不复存在,整个人都有些蔫头耷脑,匆匆道别后便离开了。

晚上十二点多,温故结束行程后有些疲惫地回了家,刚进屋就看见客厅旁的一扇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

他目光一动,去厨房倒了杯水,端着推开了门,就看见盛知新耳朵上戴着耳机,背对着他靠在沙发上低下头,手里不知在写着什么。

温故轻轻咳了一声,盛知新却并没有反应,似乎正全神贯注于手上正在做的事。

他唇边多了抹无奈的笑,将那杯水轻轻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顺手将装过面包的空包装袋拿走,帮盛知新将门再次关上。

等陆续将一些公司里的事处理掉后已经过了下半夜两点。温故有些疲惫地站起身下楼,正准备去洗个脸清醒一下,却发现那间屋子里仍亮着光。

这是到现在还没睡吗?

他思及此处,脚下一顿,便向那间屋子走去,轻轻推开了门。

拿捏

盛知新抱着个手写板斜倚在墙上, 头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伤到的那条腿不敢弯曲,看上去相当不舒服地向前伸着。

他睡得相当不安稳, 眉头轻蹙,不知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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