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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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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前,京兆尹想也没想,就差人上前将依旧在那哭嚎的宁逸才拿下了,宁逸才还想挣扎,被捕快麻利地堵了嘴,三下五除二便被拖了出去,没有任何一个人帮他说话,即便是容氏,虽然面露不忍,但想到宁逸才害她这个生母在先,又杀了生父在后,这样的人万万不能留着,还是交给京兆尹该怎么处理便怎么处理为好。

京兆尹今日可算是看了一出高潮迭起的戏码,其别开生面之处,峰回路转之处,他做官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遭碰上,一面惊叹,一面想着今日虽然折腾,不过总算是有东西让他交差——同宁华阳比起来,宁逸才官小式微,也失了家门庇佑,料理起来心理负担要轻得多,当然宁华阳的尸首也要一并收走,这可是呈堂证供呢。

宁国公的卧房外厅里,此刻已经奉上了茶水,之前呆在里边的人一个都未离开,既然宁国公已经醒了,出于礼貌,他们还是要等宁国公缓过了气,向主人家告辞之后再走。

司空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老是往宁渊的方向瞟,他很奇怪,为何宁渊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毫无半点征兆地带来了宁华阳的夫人,虽然这成了压垮宁华阳的最后一根稻草,可不也等于将他自己暴露了,实在是没有半点征兆,只是眼下的状况好像不是询问这些的时机,他便也只能按捺住性子沉默不语。

宁渊的目光却落在容氏身上。

其实今日之事,宁渊也有些所料不及,他原本是没打算现身的,可是呼延元宸在护着吴氏从尼姑庵里救出来后,竟然又顺道将容氏带到了他面前。原来容氏那日被宁华阳装入麻袋投江后,并未溺水身亡,那麻袋口扎得不严,容氏又熟识水性,竟然给容氏挣脱了出来,然后他抱着江面上的一小截浮木一路飘到了城外下游的一处村子,被人救起之后,也是惧怕再遭宁华阳的毒手,就没有返回华京,而是暂居在了那村子里。

呼延元宸从前是见过容氏的,这次为了帮宁渊的忙,他亲自出手去软禁吴氏的尼姑庵救人,回来的途中路过那个村子,意外偶遇了在河边洗衣裳的容氏,因为宁华阳曾在华京里放出过容氏落水身亡的消息,呼延元宸觉得奇怪,于是现身询问了几句,得知呼延元宸不是宁华阳派来杀自己的人,容氏心里对宁华阳潜藏的恨意便再也压不住,当下便对呼延元宸说了个彻底,呼延元宸觉得事关重大,于是也顺道带着她回来了。

从容氏嘴里得知了宁华阳竟然是害死宁国公嫡子的元凶,宁渊立刻动了要送容氏回国公府戳穿宁华阳面具的心思,并且按照他的计划,司空玄已经带着京兆尹入了宁府,吴氏应当也在宁府里闹开了,现在将容氏领过去火上浇油再恰当不过,只是呼延元宸劳累,且以他的身份不宜掺合进去,交给别人宁渊又不放心怕出岔子,于是便自己领着她来了。

此时看着与宁烈坐在一处,不住小声说这话的容氏,宁渊眼里也不禁露出一抹异色,他竟然不知道,原来宁烈与宁华阳竟然不是一路的,看来这人虽然忙壮了些,却还有着人性,不似宁华阳与宁逸才那般丧尽天良,为了名利可以至自己的至亲于死地,简直是至人伦纲常于不顾。

片刻之后,许太医再度从里间出来,说宁国公状态已然恢复,只是心中所受打击太大,不方便外出见客和送客,诸位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便可自行离去。

见状,京兆尹与司空玄等人便起身朝外走,宁渊原本也想一同离开,却忽然被许太医唤道:“这位公子请留步,你是否是宁渊宁公子?”

宁渊诧异地回过头,朝太医行了一礼,“大人如何认得小生?”

“这屋子里便只有你穿着青衫,国公爷说了,只找那穿着青衫的年轻公子便是。”许太医笑了一声,“我不过是替国公爷传个话,国公爷请宁公子入内室一叙。”

宁渊愣了愣,宁国公为何忽然要见他?

听见宁国公状态已经平稳,原本想立刻进去瞧瞧状况的宁仲坤,听见这话也顿住步子,狐疑地道:“许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祖父这个时候不想见我,而是相见他?”

“国公爷的确只说让我请一位穿青衫的宁渊公子进去叙话,宁少爷你不妨捎待片刻。”许太医抖了抖袖袍,为宁渊让开了一条道。

宁渊不明所以,可他之前也有好几次被宁国公找来陪他下斗棋,两人也不算是生人,便也没有推拒,径直进去了,只是宁仲坤望着他的背影,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不过短短几天功夫,宁国公府里发生的变故就传遍了整个华京城。

之前因为婉仪郡主嫁娶的乌龙,加上长公主的八卦,已经让宁国公府掺合在里面搅了一通了,可这紧接着爆出来的消息,一下便将这堂堂国公府从八卦的配角跃居成了主角。

原本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的宁国公中毒案,出现了惊天大逆转,嫡孙宁仲坤被证实是受人诬陷,而诬陷他的,并且下毒毒害宁国公的真凶,原来是之前一度炙手可热将会成为国公府继承人的宁华阳。紧接着还爆出,宁华阳所做的不知这一桩丑事,还有更大的一桩,便是曾因因为意外身故的宁国公世子与世子妃,原来死因并不是意外,而同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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