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5 / 6)
环的为人,其他的事情还来不及细细的考虑。
三叔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又叹了口气,似乎也是拿我没辙,就道:“所以说你就太容易受骗了,听事情当故事一样听,这么明显的破绽他娘的你都发现不了,也难怪你老爹不让你沾水。”
我心说是什么破绽,他娘的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怎么去找破绽,你就说爷爷以前是个和尚,你和我爸爸全是捡来的,我也没法去验证了,况且一路听过来,真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特别的突兀啊。
不过他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理由,我懒得应付他,道:“得得,我承认我不适合跑江湖,三叔你也别老是提醒我,你就说是哪里不对经吧?”
三叔皱了皱眉头,就道:“你真没感觉到吗,你想,战国帛书是如此稀有的东西,为何解家会有?”
我心说我靠,你也太多疑了,道:“这不奇怪啊,都是淘沙的买卖,长沙是楚地,古墓里有战国的帛书应该也不稀奇,我爷爷盗出来一份,就不许其他人也盗出来?”
三叔摇头,道:“这样想是没问题,但是你要连起来想,首先九门里咱家老爷子和解九关系最好,还攀了亲戚,这是其一,其二,解九家的帛书残片,和咱老爷子家的那份,内容还有联系,这样一想,他娘的,你不觉得这事情就有点过于巧合了吗?”
我一想,心说也对,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三叔道:“很久之前,我就感觉咱们老爷子对于帛书的事情,态度很暧昧,他把整件事情都写在了笔记上,又不准我们问,这不像他的性格,你想他其他的事情都会说,就惟独这件事情,连问也不让我们问。但是我又想不出会是什么原因,一直想不通,直到我听裘德考说起解连环的事情,我才突然恍然大悟。他娘的,这肯定是这么回事情,咱们家老爷子,肯定也回去过那个当年出事的血地古墓,进过墓里,看到了下面的情形,他娘的他知道自己打死的是自己的爷爷,所以不敢说这事情,而且,我很有把握,老头子当时回那个古墓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最起码,解九公也去了。”
我听着,花了几秒才理解他的意思,支吾道:好像有点道理……”
三叔继续道“老头子是十几岁的时候在那里出的事情,等到他二十多见过市面之后,胆子大了,见的也多了,自然要回去看看,要放在我也得这么干,而当时他和解九关系最铁,解放前的事情这么惨,他肯定不敢一个人进去,他必找解久帮忙,而他们进了那座血尸墓,解九就拿了剩下的战国帛书残片,到了76年,给他儿子从家里偷了出来,卖给了裘德考,事情就是这样,肯定没错!”
我附和着点头,其实这种事情已经无法考证了,只能是这样推断,不过三叔的推断确实能够解释很多事情,比如说为什么他当时在镖子岭挖盗洞的时候会塌方,解放前爷爷逃跑的时候根本没时间把洞封好,只有成功进入斗里,然后活着出来的土夫子,才会郑重其事的讲洞封起来,这种活做起来是非常精妙的,洞在那里,他们封好之后,不指给你看,表面上是绝对发现不了的,三叔当时可能就是挖到了爷爷挖的洞上,然后塌了下去。不过,既然爷爷他们进过古墓,为何三叔再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情形还是解放前出事时候的情形,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只能推断可能是因为当时的情景太过骇人,让爷爷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以至于感情上受不了而没有行动,而解九也只是草草搜索了棺材了,就离开了。
三叔道:“这么一来,这事情就顺了,很多事情都能解释了。”
我继续点头,就问道:“那接下去如何,按照你的说法,解连环和裘德考在1976年就认识了,那你在80年代跟踪他到老米市,发现他们两个有奸情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认识快5年了,这5年他们在干什么?”
三叔听了失笑:“奸情,你他娘的,”笑着顿了顿,道:“解连环当年和裘德考见面之后,就把剩下的三片帛书残片,全卖给了裘德考,都说战国帛书是铁面生的生平杂记,这四片残片拼起来的,是一份完整的帛书,能和咱们老头子那份对起来,显然当时在古墓里,我那断手的二伯是扯掉了帛书的一半,然后手才给盒子炮打断的,我看过帛书的残片,对的很齐,应该没错儿,之后,裘德考就将那份帛书的全部都翻译了出来,和当初已经翻译出的残片一样,这整篇博文也是一份叙述性的文字,裘德考说,当时他看了翻译出来的东西之后,兴奋三天没睡着觉…………”
战国帛书内容庞杂,包括易理星象,占卜巫卦,其中最具有价值的,是帛书关于很多历史事件的记载,其中大量的文字都对历史研究有着重要的横向参考价值,所以这些帛书的拓本才会有如此高的价格。
不过解连坏卖掉的那一份战国帛书,却很特别,它不属于上头说的任何一类,这一份帛书上,是用晦涩异常文字,记载了当时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情。这件事情的离奇程度,甚至我们都无法称呼为一件事情,而只能称它为一个“故事”。
那么,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呢?如三叔所说,确实是很难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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