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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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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郁说:“你在干嘛?”你刚刚那样是在干嘛?

严郁被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微笑着,没敢指他的额头,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你的伤没好呢。”

“是担心变成重伤,会波及你弟弟。”宋居州说。

严郁不置可否,继续笑着说:“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这次,谢谢你。”

“不必。”宋居州冷言冷语,接着迈进车内。

严郁想着今天要去台里查点资料,于是就早早地去电台。

宋名卓百无聊赖地坐在桥头上等严郁,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现在天都黑了也没见严郁来,他又四下望了望,心想莫非她昨晚生病了?一想到她生病,宋名卓赶紧站起身来。

“先生,你好。”这时自桥的另一头走过来一个女人,裹着大衣,长发飘飘,身形看上去不错,皮肤白白的长得也不错,声音也柔柔的。

“叫我?”宋名卓问。

女人已走到跟前,笑吟吟地俯在宋名卓的耳边小声说:“先生,做不做?快餐价,一次一百。”

什么?宋名卓没有听懂女人的话,犹自愣着,女人笑着拉过宋名卓的手,掀开大衣的下摆,握着宋名卓的手探了进来。

宋名卓只觉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手软软无骨一般,身上也香香的,宋名卓没反应过来女人要干嘛,接着他感觉到手指摸到的也是软软的,湿湿的,并且有点杂草丛生……

“嗯……”女人轻轻呻吟了一声。

宋名卓立即明白过来,猛地将贴着自己的女人用力一推,从嗓子里吼出鄙视,“滚!”

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

接下来两天,严郁上下班没有再见宋名卓,她也没什么感觉,这就像是常走的一条路,常到碰一些人,有一天这路要修了,堵着不让过了,那就换一条路走,碰不到从前的那些人就碰不到一些吧,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接着就到了严灿出来的时间了,严郁当天下了班后兴奋的都没怎么睡觉,天刚一亮就去菜市场买了菜,买了肉。在小厨房里忙乎了好一阵子,准备好了饭菜,然后急急地就等在了拘留所外,等了两个小时,严灿终于出来了,严灿还穿着五天前的衣服,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人看上去憔悴了些。

“严灿!”严郁喊着上前,严灿这番样子,她心里着实是有些难过。

“姐。”严灿咕哝一声。低下头。

“走吧,我给你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严郁笑着说,这笑着有些讨好严灿的意味。

“嗯。”

回到家,严灿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将换掉的脏衣服扔进洗盆里,回头有严郁来洗,出来时严郁已经把菜又热了一遍。

冬天已经过去了,两次雨下的,空气里依然冷冷的,偶尔吹个小风都往脖子里钻,冷极了。

严郁盛了一碗排骨汤说:“严灿,你先喝点排骨汤暖暖胃。”

严灿听话地低头喝汤,接着一言不发地吃饭。

严郁心有疑虑,又不敢冒然问严灿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心里酝酿了很多话,将这些话组织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说出来的却不是酝酿的话:“严灿,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回家看看,爸妈还有外婆好久没见我们了。”

“好。”严灿说。

过了一会儿。

“严灿,你是不是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严郁以温柔的口吻问。

严灿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严郁问:“姐,傅媛她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

严郁心里一惊,他到现在还想着傅媛。“没有。”严郁气不过地答,事实情况傅媛确实没有联系过她,更别说关心严灿。

严灿有些失望。

下午严灿和严郁说回学校有事,就匆匆地回到学校。回学校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宿舍,而是去找傅媛,去她系里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最近几天没见,连她的室友都说除了睡个觉,也不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

严灿在学校里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找到。

而此时,一间烟雾缭绕的棋牌室内。

“居州,听说你从上面买了凌苑塘那地儿。”蒋山坐在宋居州的上家,“二饼。”

宋居州将烟头按进烟灰缸,摸了一张牌,淡淡地嗯了一声,打了一张一直扣在手中的无用的红中,并没有想和蒋山多说关于凌苑塘的事情。

蒋山也悻悻的没再发言。

红中一落桌上。

“碰!”和宋居州是对家的巩化东喊道,并骂骂咧咧道:“居州,你还是这德行!往死了扣牌,不然我早胡了,你出哪一张都是算着出,老谋深算的家伙!”

宋居州笑笑没接话。

巩化东又转过头问身边的浓妆艳抹的女生:“宝贝儿,你说是不是?”这浓妆艳抹的女生可不就是傅媛。

傅媛接话:“我又看不懂!”

“哟,老东,这姑娘看着眼生呀,这水灵的一掐一汪水呢。”巩化东的上家时友看了一眼傅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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