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 / 3)
挣扎又像是在思考。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子内,隐约可见星星之火一明一灭。
第二天中午,严郁刚买好菜从菜市场回来,竟看到宋居州等在她所租房子的门口,宋居州穿的是风衣,相貌英俊气质不凡,乍一看与这里格格不入,颇有些贵族体恤民意的出巡意味。
严郁有些吃惊地望着他,他来这里是干嘛的。
宋居州转头见楼下的严郁拎着一个菜篮子,芹菜的叶子伸出了篮外,翠绿翠绿的。但严郁却很像是菜市场中随便拽出来的一个大姐一样,清汤挂面穿的也寻常,毫无亮点。
严郁低头踏着水泥板的楼梯上楼,走到宋居州面前,很平和地问:“宋先生,你有事吗?”
“嗯,有时间吗?”宋居州问。
“有一点。”严郁说。
“那就够了。”
宋居州站在门口,严郁打开房门,对着宋居州说:“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放进去,那个,你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不用。”宋居州声音微冷。
严郁也就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宋居州就一直站在门外,透过半敞开的门,他看到里面的布局,一眼就看到了一张床,粉红与白色相间的格子被子,床有一米五宽吧,白色的地板擦得很亮,原本房间的采光度不好,可能因为四面墙是白的,地板是白的,收拾的整洁,才不至于显得狭小而沉闷,反而有一些温馨。
房间里有一间很窄小的厨房,还有一间很窄体小的卫生间。
这些宋居州仅仅只是站在门口就把这些全部都看光了,收回视线时瞥见床头趴着的一件黑色内衣,宋居州抬眸望了望在厨房拾掇的严郁,转过身来,背对着房门,双手插在风衣的兜内,抬头看向天空。
严郁自打见到宋居州开始就忐忑不定,她不知道宋居州找她有什么事情,她绕着弯地想,他们唯一打过交道的事是因为严灿,那么……
严郁惴惴不安地走出来,抬头看向宋居州的额头,仔细看,还有隐隐的伤口,这伤口还能好吗?会不会是告严灿毁容?
“宋先生,最近感觉不适吗?”严郁试探地问。
“挺好。”
“你要不要进来坐坐?还是我请你去……”
“不用,在这里说好了。说完我就走。”宋居州这个人总让人觉得压迫,并且严郁每次见到他都一种相同的感觉,就是不要妄图在他身上得到情感的回应。他会让人绝望。
撞个满怀
初春正午的太阳暖洋洋的,照得人懒洋洋的。
严郁所住的是居民房二楼,走道边是用水泥垒起的镂空栏杆,镂空的形状远远看上去像一个个相邻居的花盆排排放。栏杆大约一米五高,严郁与宋居州均站在栏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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