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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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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严郁依然坐在他身边,两人之前的距离不过一个拳头。

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各自在酝酿某种情绪,蓄势待发。

一直到严郁下车。

严郁前一步走着,宋居州后一步跟着,不过相隔两三步。两人心照不宣地走着,内心里一种坚硬的东西在两人亦步亦趋间渐渐松动。

偶尔有熟悉的行人与严郁照面时,严郁心跳都会加速,大有心惊胆战之势。

这样一前一后走着,走到凌苑塘,转进一个无人的胡同,严郁刚一转身,眼前一晃,就被宋居州紧紧地箍在怀中,劈面而来的就是他炙热的气息,激烈的吻。

严郁被他紧逼到背部贴着墙面,迎接他狂热的吻,淡淡的烟味,滚烫的脸颊擦过她的脸颊,严郁开始全身发软,渐有不支之势。

宋居州结实有力的手臂,炽热的手掌贴向她的腰部,扶着揉着将她按贴向自己。

胡同口一条本要穿过胡同的黑毛狗,“叽呜”一声摇摇尾巴走了。

严郁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她从未尝试过如此激烈的吻,几乎将她湮灭,即便是离开他的唇,她依然内心狂潮不断,激荡难平。

“你想我吗?”宋居州抱着她喘息着问。

严郁双手紧攥着宋居州的衣服,衣服已被她抓皱一片,她只顾着喘气,脑中一片空白。激荡在心,久久不能平抚。

“想我吗?”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

严郁闭着眼睛,靠在他胸膛,大口喘气。“你不要问我。”

“那我问谁?”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很低,缠绵迷人的要命。宋居州低头,嘴唇贴向她的嘴唇,“嗯?你说我问谁?”在嘴唇一张一合间,轻轻撩过她的唇瓣。

严郁实在架不住这样的宋居州,激烈的让她窒息,逃开他的嘴唇,将头埋向他的颈窝,感觉他身上的温度,他身上的味道。

压抑,自卑,憧憬,欲望……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多一秒就是一秒的绚烂,哪怕最终尘土各归,我也要此时这一秒的绚烂。

作者有话要说:嗷~~~~~我好激动~~~~~

换个表情

回到家中,严郁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绯红,嘴唇艳红,眼睛沾染雾气一般朦胧含情。果真不似平时的自己。

她坐到自己的床上,发怔。

这会儿她才算稍稍冷静下来。怎么两个人就像炮捻一样了?随意的一个摩擦,一点星星之火就能点燃,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畅快地爆发自己也燃烧对方。严郁一边窃喜,原来他是看得上自己的。一边担忧,以后怎么相处?还是没有以后?最终喜大于忧,因为宋居州给的一切感官都太强烈了。从未有过的强烈。

下午,严郁照常去上班,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她与易扬对稿子想点子,一起进直播间一热一冷一说一搭,依然很默契。她还是和平时一样,一上节目她就是夏洛,反应灵敏应对自如的夏洛,放得开会开心大笑的夏洛,这会儿也只有她自己懂得,这个开心大笑的自己是真的自己,心里满满的,也沉甸甸的。她多想找个人说一下,张免易扬又或者导播都可以,听她说一说在心间膨胀的情愫,可是又怕被人知道被人笑话,也显得尤其不稳重。

晚上时,严郁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已经入夏,风吹树叶沙沙响,她静静地望着,听着。

而此时的宋居州正走在她每天都会走的路上。

宋居州狠狠地抓住宋名卓的领子,将他从一间红色灯光的房子拉出,随手一甩。宋名卓承受不住地一个趔趄,踉跄数步,才得以抱住桥头的石柱稳住自己,衣衫不整,连裤子的拉链都来不及拉好,惊慌地望着宋居州,声音颤地喊:“小叔……”

宋居州从来没这么泄气过。一股强大的无力感笼罩着自己,换作别人他不管不问,管他妈的吃喝嫖赌!若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他直接结果了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可眼前的大男生是宋居都的儿子,宋居都的儿子,他宋居州活一日就得护他一日的宋名卓。他所有想要的,宋居州统统满足,一分紧不得又不敢松懈,却怎么都教育不好。

宋居州控制自己不去教训宋名卓,他怕自己失控一出手就把宋名卓给打残了。于是伸手摸衣兜,上下摸均没有摸到东西,这时一直不敢说话的老杨,递来烟和火机。

宋名卓也怕,怕得要命。抱着石柱,屏息凝神地望着烟头在宋居州手中一明一灭,一句话不敢说,老杨也杵在一旁。

宋居州一根烟抽掉一半后,转头瞥一眼宋名卓,“把衣服穿好。”

宋名卓这才慌慌张张地将上衣扣子扣好,裤子拉链拉好。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宋居州开口说,他的声音不大,却比大声更能恫喝住人。“我尽量满足你。”

“我、我……”他结结巴巴,但他知道小叔是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他现在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他既然提出来,就一定能实现,另外一层涵义就是长辈对小辈因不忍责怪而做出的妥协。

直到这一刻,宋名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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