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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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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门户敞开,曹平探身入内,手中攥着一把指头粗细的麻绳。

少顷,曹平推搡着哼哼吱吱的成玉遁入了夜色。

杜阙紧随其后,只不过他半道上拐入了盥室。

近半个时辰后,杜阙踏月而归,而方才着的衣衫杳然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袭乌金锦袍,贵气逼人。

他负手立于桌案前,眸光流转,遥对院中沙沙作响的枝丫微勾唇角,随即,右手执著,夹起碟中精致小巧的糕点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迟迟等不到玉珠,元月心急如焚,坐立难安,眼见东厢房灭了灯,心中更是说不出的烦躁。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叩门声,她心下一喜,疾步前去开门。

“……杜、杜阙?”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没和成玉一起?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眉心之间的纹路悄然平了下来。

“阿月……”杜阙弯下身子,蜷缩成一团,靠坐在门框上,前额溢出涔涔汗珠,身子也跟着左右晃动。

元月眼疾手快将人搂在怀里,手方触到他的皮肤,便立马弹了回来,她惊讶不已:“你怎么这么烫?”

“我也不知,吃了下人送来的宵夜,便感觉不对劲……忽冷忽热的,好生难受。”杜阙反客为主,双臂钳住她的后腰,喘着粗气道。

元月心中一沉,成玉果然不靠谱!

“我先扶你回屋躺着,再叫人请郎中来。”

也顾不得玉珠去往何处,她咬牙捞起杜阙,一瘸一拐将他送到自己榻上,拽来被子正要给他盖,却见他两股之间莫名涨起一处,她顿时红了脸,强别开头把被子胡乱丢上去,撒手走人。

“阿月,你别走。”转身转到一半,手腕被人死死扼住,元月欲哭无泪,两腿噌的麻了,怎么也迈不开步,“你留下来,帮帮我,好不好?”

她犹遭雷劈,下意识惊呼:“我怎么能帮得了你!”

言罢,甩手要走,但杜阙似乎铁了心不放她走,硬生生把她拽了回去,她没留神,狼狈栽到榻上,被迫同他面对面。

他双目微张,嘴唇撑开一道缝,不断吐息,温热的气息迎面喷来,她却避无可避,只能在他的桎梏下挣扎,宛如一只落水的蝴蝶。

“杜阙,我求你了,我真帮不了你……你放我离开吧,行不行?”来回拉扯的缘故,难免碰上不该碰的,元月陡然愣住,半个身子都僵了,除了眼皮其他地方一动不敢动。

“……你可以,只有你能帮我。”

停在脸上的光一点点变得深邃不可捉摸,她虽未经人事,却也猜得出来他的意图,泪便就这般夺眶而出,她瑟瑟央求:“我,我……你想如何我都依你,但求你别碰我……可以吗?”

杜阙眸色短暂地沉了沉,然后哑声道:“好,我不碰你。”

元月感激涕零:“谢……”

一语未尽,她定格的手臂被另一只手摄着一路向下:“你用它,帮我。”

……

与此同时,柴房。

曹平用力一推,被绑得跟蝉蛹似的成玉侧倒坠地,她的脚踝不偏不倚磕上角落里堆放的木柴,白皙的皮肤顿时划开一道口子,血珠涔涔,然皮肉之苦于她体内翻腾汹涌的万千虫蚁啃食之痛相较,微不足道。

成玉扭动着身躯,每一寸体肤皆沾满了尘土,口中喘息不断。

曹平呸一声,唾骂:“凭你也敢算计殿下?自寻死路!”

再看不得这副扎眼的场面,曹平扭头出门,伏到一早候在门外的刘婆子耳边低声交代:“劳烦嬷嬷受累,好好看着里面的人。待天亮了,殿下自会处置。”

刘婆子堆笑答应,往前送了一段曹平,方才转回去。

莫看刘婆子年纪大,却依旧耳聪目明,隔着门,里头黏糊糊的哼唧尽入两耳,刘婆子啐了一口,切着牙根暗骂:“下贱蹄子,今儿你总算落在我手里了,看我等会子怎么治你!”

原来这刘婆子从前跟成玉一样,同在宫里的浣衣局当差,而成玉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在宫里掌事太监面前没少搔首弄姿,短短半年功夫,便一跃成了皇后宫里人,心气儿越性高了,隔三差五回浣衣局来指手画脚。

刘婆子是个暴脾气,受不住这憋屈,便与成玉厮打到一块儿,成玉狐假虎威,搬出皇后来压刘婆子,宫里人惯是会见风使舵的,帮着成玉暴打了刘婆子一顿,若非皇后身边的吟霜及时出面阻拦,怕是难逃被撵出宫的命运。

幸而吟霜是个明事理的,回去禀明皇后以后,没几日便下令把刘婆子调去伺候杜阙去了。不到一年,皇帝给杜阙赐了婚,赐了府邸,刘婆子满心怨念总算平息不少,好赖出了宫,再怎么样总比日日在浣衣局受苦受累的强。

谁知造化弄人,那成玉竟也跟了出来,与刘婆子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刘婆子简直恨得牙根痒痒,而成玉也机灵得很,只会背过主子作威作福,而府里这两位,一个是事事不管的娇小姐,一个是成日围着夫人打转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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