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狗,你也只能做我的狗”(2 / 3)
漫却带着一股威慑力,“我说过,我操腻你了自然就会放你走,可是今晚,你却和野男人滚到了一起。在我这里,你可以够得到筹码的,也就你这副没有被人碰过的身子,现在,你这身子脏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和陨当然知道那个房间的主人归属,所以在那个房间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是一副被男人折腾过度的痕迹,意识迷离,他气得当场暴走。
那个男人,背景深不可测,就连他爷爷都要和气对待的人物。更是圈里出了名的二十四孝老公,对妻子忠心耿耿。结婚这么多年,拒绝了所有或明或暗的勾引。他爷爷对这个完美的掌权人那是赞不绝口,每次都拿他在他和他哥的面前耳提面命,让他们多向他学习。
什么深情好男人,什么二十四孝好老公,都是假的,那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戚喻不知道他视频里做的那些有何意图,她要回家,她现在就要回家。
她猛地推开他,就朝外跑去。
紧张惧怕的情绪蔓延至全身,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上,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要触到通往外面世界的大门。
可还是被身后不紧不慢的人追上。
和陨眼神冷漠,倚在门板上,说出的话更是不带一丝温度,“你把手放到把手,往下按看看。”
戚喻瞪大了双眼,猜到了什么,满脸不可置信,使力按压,果然,把手纹丝不动,门,被他反锁了。
女人几乎要崩溃了,嘶哑着嗓子求饶,“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你说给你睡,我给了,今晚你下药把我送出去,我也认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啊。”
“你说的一切我都听到做到,为什么还要上门找我外婆,骗我外婆,我外婆她老人家,她身体不好的,所以我求你……”
戚喻哽咽着,胸腔被疼意塞满,喉管似被湿透的棉花堵塞住,她缓了缓,伸出手想触碰他,看到手腕那圈淤青又收了回来,艰难的开口道:“我求你了,别去打扰我的家人行不行,以后你想怎样就怎么样,我都自愿接受,行不行。”
说完这些话,戚喻绷了一晚上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她失神的跌到地上,缓不上来的呼吸牵扯着心脏好疼好疼,泪水划过脸颊模糊了双眼,两人一跪一立正对着冷风口下,凉到发寒的空调风带着刺骨冷意钻进她每一根血管。
她受不住,再次晕了过去。
她终于再一次见到爸爸妈妈,他们还是年轻的模样,满脸宠爱的看着她,她站在他们中间,牵着他们紧紧的,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欢乐时光。
可是,画面迅速倒转,他们被压扁的车顶和变形的车门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了,妈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爸爸在驾驶室朝后伸手抓住妈妈和她的手。
大片大片的红染湿她的双眼,七岁的小戚喻痛到发不出声音。爸爸妈妈伸手不停抚慰着她,不断的给她讲话,让她别睡,爸爸妈妈说好无聊,小鱼儿要陪爸爸妈妈说说话,很快就有救援叔叔阿姨来把他们拉出去的。
小戚喻懂事的不哭不闹,头埋在妈妈怀里,汲取着妈妈的怀抱温度觉得很安心,只是后背好疼啊。
火辣辣的痛感,好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里边的肉暴露在空气里,被细菌啃得生疼。
但是她要乖乖,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她对爸爸妈妈的每一句呼唤都用尽力气回应,可是渐渐地,妈妈怀抱的温度越来越冰冷,爸爸握着她手臂的手没有了力气,一寸一寸往下滑落。
小戚喻不懂生死离别是什么东西,但是在那一刻,仿佛有了心灵感应,后背强忍着的痛意开始蔓延全身,疼到五脏六腑,她想抬手摇摇妈妈,但是手臂痛到举不起来,眼泪混着血大颗大颗往下落,掉到爸爸的手臂上开出红色的花,爸爸的手终于抓不住她,她也陷进昏迷里。
戚喻陷进梦魇中,车祸发生的那一幕在脑海里不断重复上演。
她不明白,一个小时之前,还在和外婆,舅舅舅妈表哥一起开心吃饭的欢乐道别场景,转眼间就会刹车失灵,车子失控冲下山道。
“戚喻,戚喻……”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黑暗血腥的画布中,撕开一道口子,打下一束炽白的光,把蜷在角落害怕无助的人温暖抱住。
那股光温暖如春,从身后发着热意附到她的后背。
戚喻悠悠转醒,只感觉到脑袋生疼,额头和眼睛上有湿意,一块折迭起来的毛巾压在眼睛上,眼皮转了转,打不开。
她伸手把毛巾扯下,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眼皮干涩发热发疼。
身后的人看她醒了,半撑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把她半揽在怀间。
戚喻揉揉肿肿的眼皮,鼻子用力吸着气,吸不到,感冒堵住了。
房间被纯黑窗帘盖得严实,但透过一点点缝隙还是可以窥见窗外的景象,天亮了。吹着最低冷气的房间里,现在温度调得适宜,不再冻得人发抖。
戚喻才坐起身,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就把她抱起坐到了他的腿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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