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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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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周的胎儿就已经会通过摆动和顶、蹬母体腹部来表达自己的好恶了。她说完又补充,淼远现在可能还感觉不明显,等到20周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孩子蹬肚皮了。

商淼远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公公说:这么说孩子现在就能听到我们说话的声音了?

余珮说是。

他立刻道:那以后我们在家里说话都小心些。

商淼远对他这公公虽无好感,此刻也不得不失笑,扭头时正好对上周培青的眼,又抿抿嘴别开脸。

周培松最近倒是老实了很多,问:怀孕了还能画稿吗?

他的本意倒不是催他交稿,但商淼远很怕失去经济来源,赶紧说:不妨碍,我其实已经把你们公司之前的稿子全部画好了,只是怕草草交了不好,每月交稿之前还要拿出来再精修一遍。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来不及画的话可以不用急着交。

没有关系,不妨碍。商淼远又重复了一遍,说完忽觉身旁的目光,扭头看了周培青一眼。周培青果然在看他,眼里意味不明,与他对视后又把目光飘开,看了周培松一眼。商淼远是不管他的情绪的,当做无事发生。

夜里睡觉,周培青将他按在床上,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商淼远耳朵一疼,没好气地推了周培青一把,说:你不要动我。

周培青便不再碰他,下床打开柜子,拿起了那只很久没有用过的按摩器。

商淼远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看见他拿着按摩器。

周培青一脸自然地问:你介意我在你身边用吗?

商淼远从不知道人的脸皮可以这么厚,介意。

他就拿着那杯子进了卫生间,先洗了一下,又挤了一些润滑剂,没多大会儿,商淼远就在外面听见震动的声音。

商淼远觉得周培青无耻极了,所有教养都随着四条腿的周培青的到来被狗吃了,也或许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卫生间里嗡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在宽敞的房间里甚至产生回响。商淼远觉得自己的耳朵遭到污染,可脸却不由自主红了,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反应。

周培青从卫生间出来之前顺便冲了个澡,身上松垮垮挂着件浴袍,走到床边时看见商淼远把自己团成一只虾米,或许是听见他的脚步声赶紧闭上了眼,但脸是红的。

他脱掉浴袍钻进被子,伸手朝商淼远摸了两下,从穿着睡衣的臂膀摸到柔软纤细的手,动作非常坦荡,随后从背后抱住,两人像一大一小嵌在一起的两只汤勺。

商淼远忍不住将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几乎比商淼远大了一圈,骨节也更分明。

周培青察觉到他的回应,紧紧地抱住他,几乎是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

商淼远的额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犹豫了一会儿,引着他的手望自己的身下走。周培青笑了一下,胸腔震动,让商淼远蓦地收回了手,把脸埋进枕头里,汗颜无比。

周培青见这反应,没再笑,或者说,没再让商淼远听见笑声,将手伸进对方的睡衣里。

他的动作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要么把商淼远紧紧地箍在怀里,要么让商淼远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把人弄哭,然后再像野兽一样舔掉那些眼泪,把商淼远的腺体咬破,重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早晨醒来时,商淼远觉得自己浑身都包裹在周培青的口水里,黏答答的,两人的身体甚至还镶嵌在一起。他躲了一下,被更紧地捞回来束缚住。

我要起床了。一张嘴,声音还有些哑,他咳了两声,才继续说,你不去晨练吗?

周培青好像还在困倦中,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将脸重新埋回他的颈窝,说:精气泄露太多,没有力气了。

商淼远一边告诉自己不要被他的调侃影响,一边抑制不住羞愧地无地自容。

周培青抱着他蹭了一会儿,说:再来一次吧。

紧接着商淼远就像只雌兽,未着寸缕,被他揽着腰跪在了床上。

任凭商淼远如何挣扎也没有用,期间余珮来叫他们下楼吃早饭,商淼远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什么声响。余珮叫了两声,见没人应,也不再打扰,自己下楼去了。

再次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家里有工作的人都已经出门上班。商淼远终于被放开,裹着被子踹了周培青一脚,周培青直接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他的趾尖一口。

如此胡天胡地过了四天,出征头一天周少校才开始吃素,站在人前时容光焕发,倒是看不出一点离愁别绪。出发送别时,他夫人就在旁边站着,肚子还没显怀,却已经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短短二十分钟抬手扶了五次腰。

校场内的战士分列两边,共二十人,其中包括商淼远的表兄冯宇帆,众人身着深蓝色军服,旁边配着各自的机甲,每架机甲的胸前都印着它们的名字、编号和他们主人的名字以及所属的连队编号。

众人在一声哨响之后,同时向中央机甲的方向转去,随后,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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