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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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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许是昨夜酒吃太多伤到了喉咙:你一夜未睡?

谢砚看起来满不在乎,他点了头。萧罹坐起身来,听着屋外的雨声觉得聒噪。

谢砚还是没讲话,萧罹偏头望过去,恰巧瞧见了那棵梨花树。

窗户没关,有雨从外面打进来。

你想吃酒吗?谢砚突然问了一句,却没抬起头见他。

萧罹呆愣了片刻,随后伸手插进发丝之间,扶额低低笑道:子钦,你想将我灌醉?

谢砚默许片刻,跟着笑道:能灌醉吗?

萧罹伸手去碰谢砚,盖上他下巴轻轻抬了起来。

谢砚看着萧罹的眼睛,没有反抗,也没有讲话。

你想。萧罹平静道:只要你想灌醉,我一杯就能倒。

是吗谢砚喃喃一句,歪头摆脱掉萧罹的手,眸色晦暗。

到底是他想,还是白凤想?

谢砚站起身朝外走,萧罹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拿酒。谢砚只淡淡说了这一句。

雨下得大,打在地上溅开来不少泥污,萧罹见那梨花树下的身影,将目光慢慢落在屋内的纸伞上。

顿了半晌,他掀开被褥刚要下去,门突然被打开,寒风灌进来,狠厉地刮过他耳侧。

萧罹顿时头更疼,坐着不动,抬眸去看谢砚。

谢砚满身湿透,衣角上都是泥秽,他手里抱着两坛酒,进了屋子头也没抬,管自己将酒放在桌上,去了一旁的屏风。

萧罹看着那两坛酒神色不明,起身晃了几步,在凳子上坐下:七年前的梨花酿,子钦,是阿聋告诉你的?

呃屏风那头半天没出声,只有个虚虚的影子,萧罹坐在凳上瞧着他的动作,从解开腰带,再层层褪去衣物,只剩下那人纤瘦的身影。

就和那时候一样,萧罹心想,这七年来他还是那么瘦。

到底是什么日子,把他逼成了这样?

谢砚从后面出来,换了件黑色的衣裳,是前几日府内的管家托人给萧罹新添置的。

见他随手穿自己的衣裳,萧罹愣了下,只说道:不衬你。

不是讨你开心的。谢砚头发还是湿的,擦干了以后还是有水流下来,我挖了你的酒,你生气吗?

萧罹没回答,一直看着落入他颈间的水,沉了沉眸道:这衣裳大了。

谢砚在他对面坐下,去开酒坛子,沾了一手的土,轻笑道:四皇子心疼了?

自然不会。这衣裳府内要多少有多少,萧罹应了一句,也伸手去开酒坛子,你若是喜欢黑色,我叫管家多依着你的尺寸多买些。

谢砚满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按住萧罹的手道:你别拆,七年的梨花酿,再喝下去,省得喝死。

萧罹顿了一下,看到谢砚接着给自己洒酒的动作,没忍住嗤笑出来:这么好的酒,你就一个人独吞两坛?说好的,要灌醉我呢?

谁说要灌醉你了?谢砚端起茶杯,道:你可别血口喷人。这两坛都是我的。

萧罹:可惜了,这么好的酒,只能用茶杯装。

七年的梨花酿酒香浓厚,只开了个盖子便闻到香味,谢砚不擅喝酒,今夜陪着屋外的雨,却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兴致,他抿了一口温声道:这么好的酒用茶杯装,你就当我在喝茶。这样把他喝完了,你也不会心疼。

说完,谢砚闭上眼一口饮尽,没有细品,只有猛灌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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