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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3)(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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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萧罹。

雨水早打湿了两人,谢砚走时又没束发,湿乎乎地全贴在身上,甚至在方才打斗时遮挡了视线,影响出招速度。

阿聋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谢公子殿下

萧罹朝他瞪了一眼,阿聋心下怔然,立马明白了意思,将手中的折伞抛给他。

而萧罹则是用更狠的眼神睨他。

阿聋低头,他给错人了。

那伞终归是谢砚的,萧罹撑开伞举过去,谢砚朝后退了一步躲避,被萧罹一把按住后脖颈,他随即探入衣领,手下没轻没重地摩搓,练出来的茧在昨夜的痕迹上剐蹭,磨破了皮。

萧罹盯着谢砚,说:阿聋!

阿聋:属下在。

萧罹在那磨破的皮上按了按,终于退出来,说:找最好的匠人,给本皇子打条全金的链子!

风打细雨,将凉意吹走,过来的风都带上暖意。

回府时折腾一路,谢砚撑着伞,想到萧罹真叫阿聋去打金链子,顺势将伞朝边上一侧,水准确无误地落在萧罹身上。

萧罹侧目瞟他。

谢砚道:你不躲,怪得了谁。

萧罹心情算不上好,只说:幼稚!

他这么说,谢砚也没收回伞,雨大半都落到萧罹身上。阿聋在一旁却是什么都不敢说,若是叫皇上知道谢公子如此对殿下,恐怕又要龙颜不悦。

谢砚半边淋雨,原本提起的领子被萧罹一弄又松垮下来,雨落到方才擦破的地方,疼意一阵一阵的。

他伸手去探自己脖颈,看了眼手上那一抹血,说:下手真狠啊

这话,也不知是在说昨夜,还是今日。

你自己凑过来的。萧罹看着前方空荡荡的路,眯眼说:一只狗他饿极了,不咬,是他太蠢。

31、

正午温度高,雨还在下,和着阳光一起落下。

萧罹把人按着朝水里丢,见他头发还露在外面,说:把头也洗了。嘴上这么说,手却去扯他衣裳。

谢砚抓住他手,声音发冷:出去。

萧罹:怕我将你看了去?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谢砚凑过去在他耳边说:殿下若是要看只管看好你自己。说罢,他轻笑一声,毫不顾忌地开始解衣带。

萧罹动了动喉结,身子没动,视线落在他纤白的颈子上。

昨夜太黑,灭了灯后虽坦诚了,但其实除了触碰,眼睛并未发挥什么用。

现在,他清楚看到上面的红痕,朝外渗着血,像盛开了滴血的花。

萧罹喉咙哽咽,谢砚瞥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将上衣脱了,手往下移。

萧罹:子钦!

谢砚一顿,淡淡看向他。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罹呼吸沉重,抬眸狠狠看着他,手指攀紧了桶壁,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了?你是不是接受我了?你为何在我面前毫不顾忌了?我要一个理由,一个明确的理由。

谢砚看着他眼里的血丝,放在衣上的手微微发颤。

他凤眸闪烁了片刻,转过头继续脱衣,极力用最冷淡的声音:不要用「也」,四殿下。

我喜欢不喜欢是一面,而你喜欢的是白凤。

双向里有一方断了,哪里能用「也」字。

而萧罹却当他给出了答案。

是他自作多情,以为谢砚昨夜的主动,其实是代表了什么。

萧罹气到手发抖,竟不知该对这人说些什么。谢砚已经全部脱了,一半身子都没在水中,他欲往下沉,将头也一并洗了。

萧罹突然按住他身子朝自己拉,谢砚下意识要扶住什么稳住身形,被萧罹按住手腕拉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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