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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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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自惭形秽,于是灿灿道:近日下官身体不适,还请贺大人多海涵,我今日便着手处理一些要紧的政务,有什么事,大人尽管吩咐便是。

汤寅礼数周全,贺闻言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为难之意。

汤寅心想这下应该能糊弄过去了,刚想松口气,便听贺闻言道:汤大人,可爱吃天香楼的红烧肘子?

啊这贺闻言突然跳转话题,汤寅险些没反应过来,笑道:天香楼名满京城,肘子外酥里嫩,号称京城一绝,下官自然是爱的。

嘶溜

汤寅自己把自己都说馋了。

贺闻言冷漠地邀请,哦,那我们晚上一起去吃吧。

汤寅:我拒绝。

贺闻言扬了扬眉,我请客。

汤寅飞快道:好的,下官一定赴约。

两人无闲话可叙,各自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上早朝。

半柱香后,萧恕来了。

他依旧穿着黑色龙袍,只是上面绣的花色略有不同罢了。他身高腿长,又生得俊美,龙袍穿在他身上显得威严赫赫,即使是黯淡的黑色也并不突兀,反而极为养眼。

汤寅想起自己家里的那件龙袍,之前为了解气他还光着脚在上面狠狠踩了几下

虚心地咽了下口水,汤寅垂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出乎意料的是,萧恕并没有注意到汤寅。没有沈珲找茬,无聊的早朝很快便结束了。

临早朝结束前,还有大臣特意提了选妃一事。不知为何,汤寅莫名浑身发冷。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对上萧恕似笑非笑的视线。

汤寅僵直了身子,顿时不敢动了。昨日他听乌寒说起京中秘闻,据传萧恕刚登基的那几日,有个美貌宫女大着胆子想要爬龙床,结果第二天早上被发现死在了床上,且死相极惨。

自此以后,萧恕房事粗暴,不高兴动辄便会随意折磨虐杀房内人的谣言传遍了京城,宫里也在无人敢肖想他的床。

汤寅哭笑不得,心想这还真是顺了断袖皇帝的心意,一了百了。

而有人这时不长眼睛地提选妃一事,萧恕自然恼怒,冷笑道:你们如此关心朕的房中之事,朕心甚慰。不如把你们的女儿都送进后宫里来吧,朕身份尊贵,非嫡女不娶,几位大人意下如何?

谁家肯舍得把嫡出的女儿送进宫给你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祸害啊!

你休想,你做梦。

见众位大臣皆装死不吭声,萧恕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挥手示意退朝。

傍晚,天香楼。

汤寅望着桌上青瓷盘中的肘子垂涎欲滴。

他等了半晌,见贺闻言不动筷子,也不好随意起筷失了礼数。

两人大眼瞪小眼,贺闻言拿起筷子沉思片刻后,又将筷子放下。

汤寅也跟着放下。

贺闻言眉头一皱,又将筷子拿起,又放下。

汤寅只得跟着放下。

贺大人这样磨蹭了几个来回之后,汤寅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约下官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相谈吗?

有事说事便是,干嘛一副难以言表,犹犹豫豫的模样。传言不虚,这位贺大人脾气确实古怪的很。

贺闻言板着俊脸,一本正经地问,也没什么要紧事,你多日称病不曾上朝,刑部事务繁忙,我略表关心罢了。只是前日里,听到了些宫里传出来的风言风语。汤大人,那个哭着喊不要的人,是你吗?

汤寅:真没看出来,你一个面瘫竟然也会如此八卦。

流言蜚语而已,我不过会些童子功,陪陛下练练武,不小心扯坏衣衫罢了。汤寅这套说辞熟烂于心,专门糊弄除了乌寒以外的人。

贺闻言似信非信:是吗?

汤寅毫不心虚,用力点头,真的,不信你问陛下去呀?

有种你去,我就不信你真敢问,汤寅信誓旦旦,夹起一块肘子刚要放进嘴里,只听贺闻言认真道:好,我会写折子呈上去的。事关陛下声誉,马虎不得。

啪叽

汤寅心爱的肘子肉掉在地上,喂了灰。

呃我不理解。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八卦,你这样让我很为难你知道吗!

汤寅在心里疯狂吐槽,表面却装的云淡风轻。一顿饭食不知味地吃完,汤寅心不在焉地打道回府,谁知刚进家门,圣旨便到了。

萧恕以汤寅懒怠不思进取为由,贬他到云州做知府。

虽说官职调动不大,可一旦离开了京城,那官禄待遇便是天差地别了。

若换成别人,莫名其妙被贬一通只怕会心急如焚,忧思成疾。

汤寅却神色淡淡,习以为常,当天晚上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京。

原因无二,云州是他老家,多年未归甚是想念。

汤寅心想:也是时候回去给汤老头扫个墓了。

10、和话唠好友喝酒也被贬

皇宫,御书房。

萧恕对照着铜镜中满脸痤疮的自己,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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