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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19】给予疼痛(豢养的恶犬 终被咬伤的主人你,强制囚禁+疯批行为+绝对占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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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恶犬咬伤主人。

“他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疯狗,”你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低眉顺目等待你命令的男人身上,丝毫不避讳他,继续对着话筒那侧说话,”不用在意。“

话筒里传来对方的轻笑声,凉凉的,带着揶揄调侃的味道:“小心点,恶犬咬伤主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你们继续聊了几句便收了线。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你看着始终恭敬站在那里的男人,手伸出,冲他勾动手指:“过来,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全部完成了,”男人向你走过来,在距离沙发半米的距离停住,他伸出手,将一个方形盒子递给你,“东西在这里。”

你没有去接,而是随手挥在了地上,漫不经心看着他身上的伤:“一个小小的仓库就搞成这样,真没用呀。”

男人没有说话,脸垂得更低了些。

“听说城南的老廖是个男女通吃的混蛋,”你看着他,仔细欣赏他周身细微的动静,”下次你去勾引他,在床上把他解决掉。“

谢晨终于抬起眼来,错愕的看着你,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刚刚的话。

心情瞬间变好,你的心底空前愉悦起来,看着男人有些慌乱的眉眼舔了舔唇角。

“怎么,不服吗,还是不做?”

“不,小姐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我都会照做。”短暂的错愕之后,那抹慌乱像是完全不存在般消失在男人眼中,他又如往常一般冷硬沉默了。

他总是这样,无论你说什么、让他做什么,即便离谱、即使对他来说完全不公平不理智,也从来不会反驳你。

就像是最忠诚的恶犬,始终守护着你,只对外露出獠牙。

但是这些都不会让你心头有丝毫触动,早在多年前他听从父亲的安排而背叛你时,你便不会再信任他,只把他当作了一条用得趁手的狗。

“伤口痛吗?”看着男人肩头渗出的血迹,你淡淡的问。

“不痛。”依旧是一点波澜都没有的声线。

“那这样呢?”你抬起脚,踩在他肩头的伤口上,用力碾了碾。被踩的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声,俊逸的眉眼低垂,手紧紧的握在身侧,却并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真没劲,”在发出那一声后,男人再未吐露过声响,你把鞋子在他膝头蹭了蹭,“脏死了,去洗个澡,处理完伤口过来。”

男人应了声向客厅外走去,你换了件更为舒服的居家服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不一会儿,男人又回来了。身上犹带着水气,肩头的伤也只是随意包扎,有隐隐血迹渗出白色的纱布,看得人心惊。

“过来,”你冲他招招手,将自己左耳的发丝拂到耳后去,“帮我打耳洞。”

你的身体有些异于常人,无论打过多少次耳洞,它总会偷偷的长好缩小。于是,为了戴那些漂亮的耳环,每隔一段时间,你便不得不再次穿孔。

厌烦了被外人触碰敏感的地方,你便让自己最忠诚的下属去学习怎样打耳眼,每次都让他来帮你。

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你的耳垂,缓缓按揉。男人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好闻味道飘过来,让你有些心猿意马。按揉耳垂的力度恰到好处,很舒服。在你舒服得微微有些困意的时候,尖锐的顶端触碰到柔软的皮肉,稍稍接触后便顺着之前留下的痕迹贯穿而过。

一瞬袭来的痛让你身体无助的揪紧了,银针擦过穴肉的粘腻厮磨感觉清晰得吓人,在你难以忍受前却已结束,只留下男人按压红肿血肉的力道……对方指间的淡淡体温,还有银针抽插而过碾摩过血肉的战栗痛感。

腰无力的垂落进柔软的沙发,耳垂依旧很痛,却已不再是无法忍受的那种。谢晨抚摸着你因为疼痛而红润得妖艳的耳垂,眼底现出一丝迷离。

那一瞬间你有种错觉,仿佛他在你身上刻印了他独属的印记。

“行了,”如梦初醒般拍开男人的手,你从沙发上坐起来,“城南的事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他确实很有用,没过多久,城南那块地便落入了你手中,无人再敢与你争。至此,在这个暗流涌动的危险城市,你终于站稳了脚跟。

从此之后,便在夜色里穿梭,慢慢吞下整座城市的地盘。终有一天,你会成为这座城市夜里真正的主宰者。

这日,你收到一封请柬,占据这座城市另一方地盘的人突然邀请你参加宴会。本来你是决计不会参加的,虽说眼下和他并无冲突交集,但终有一天你们会对上。

宴会名单里的一个人名吸引了你的注意,思考片刻你便做出了参加宴会的决定。纵使有人在宴会上使坏做乱,你也不怕。

能够顺利行走到今天,你当然不是废物。

坐在车子后座,你有些无聊的看着车窗外拥挤的人流。今天是特殊日子吗,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出来了。手指敲打着膝盖,你看向驾驶位上的人:“用你的车技穿过去,我不想迟到。“

前座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在后视镜中与你重迭,一瞬间你似乎窥到了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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