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渴欲(微微H)(2 / 2)
,气氛就这样僵住了,每一次都是如此。渐渐的,谁也不想再开口。
面条做好了,热气腾腾的一碗端过来。季宛站在一旁,一边看着谢予淮吃面,一边问候着他的近况,上半身下意识往前倾着。
她这样的身份,原不该摆出这样的姿势的。她已经不再是这个家里的护工和保姆,她是谢予淮名义上的母亲了。
谢舒音静静地看了一会,终于发现母亲也在躬身服侍他人的那些年里沾了一身尘土。她那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别人的孩子,不由得让谢舒音心中生出一种同为寄人篱下的余悲。
她侧过身,感觉头疼得厉害,只得倚靠在墙上轻轻喘息。
嘴唇上起了一层白白的死皮,在舌尖舔舐之后变得滋润了些,这只是表象。水分蒸发以后,干涸的裂口也不会弥合。
她开始用指尖抚摸自己的嘴唇,觉得唇瓣上、乳头上、花心里都缺了点东西。这样突如其来的认知让她打了个寒噤,乳头挺立起来,磨蹭着棉质睡衣,就像月经前的乳房一样,胀痛得连背心都穿不住了。
谢舒音咬住下唇,渗着血的伤口弥漫着浅淡的甜味。她回眸,往楼下瞥去一眼,仔仔细细地将那个男人的五官轮廓描摹了一遍,而后转过身,悄无声息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所缺的、渴欲的究竟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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