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3 / 3)
, 惊奇起一阵难名的酥麻。
江寻鹤垂眼看着他,喉咙轻轻颤动, 目光从他艳丽的眉眼处一直摩挲到唇角,语调有些莫名哑
“阿瑞想让我听见什么?”
像是一场往来拉扯的博弈,好似谁先揭开这层弥盖的雾,便是先行成了输家。
只可惜, 指望着这中都城内最最蛮横不讲理的纨绔来遵循这点规则,着实是难了些。
沈瑞的手指还勾在江寻鹤腰间的系带上, 将其与衣料分隔开, 早已经被日头烘干得温热的手指, 将那点儿残存的温度渡到了手下紧绷的皮肉上。
闻言,沈瑞面上不显, 手指却又向内探进了两分,眼皮短暂的垂下又抬起,遮掩住了一闪而过的情绪。
这漂亮鬼大约远比他显出来的还要多些精壮气,身形整日拢在宽大的文官袍内,系带又将腰身紧紧束起,勾勒出令人情动的轮廓。
但实质上沈瑞的手下却是紧绷的肌肉,这种明艳的冲突让他下意识生出些要将那块皮肉叼起的冲动,沈瑞舔了舔齿尖,将那点欲念按捺下。
柔软的指腹隔着衣料在紧绷的肌肉上按了按,目光却始终紧盯着江寻鹤的神情,将他哪怕不过丝毫的变化都欣赏了个淋漓。
“太傅当真要听我来说?”
沈瑞勾了勾唇角露出两颗尖齿,还不等江寻鹤应声,便故意拖长了语调,扯出了许多黏腻感。
“自然是希望太傅听见在旁人眼中,你我之间纠缠着多少私情,又是如何在床榻间极尽欢愉的。”
倘若沈钏海还没有走远,听见了他这句话,知晓自己非但被打成旁人,还平白的递上了牵扯的由头,不知又要气到何种境界。
沈瑞眼尾上挑,唇舌间显出几分暧昧,偏偏神情又是倦懒的,倒是颇像江寻鹤从前在江东老家养着的那只狸奴。
那蛮横的小霸王见他不应声,便轻轻啧了一声,搭在系带上的手指稍一用力便将人扯得更近了些。
他自己反倒将身子陷入藤椅中,手肘倚靠在扶手上,姿态懒散地半倚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陡然拉扯开,沈瑞歪了歪头,将扯着系带的手指收拢回来,皮肉间的剥离激起一阵细微的空阔,可还不等江寻鹤说话,他便轻挑的勾了勾手指。
偏勾完后,又懒懒地半搭着眼皮,分明是他自己挑起的,却好似半点都不在意江寻鹤会不会依着他的意思凑过来般。
秋日里这会儿的日光最是晃眼,沈瑞懒散地抬手遮在了额上,只留下半张脸还露在外面。
莹白的手掌在日光的映衬下显出些透色,能清楚地看见皮肉下横纵交织的青红血筋,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动着,仿佛在默数着时间。
手腕却忽然被握住,沈瑞微微一怔,随后仰着头透过手掌下的缝隙却瞧,目光方一冲突出去便同江寻鹤的撞在了一处。
后者已经俯下身子,握在他腕子上的手掌温热而有力量,沈瑞只要一抬眼便能瞧见江寻鹤手腕上的红玛瑙坠子,系在两侧的红绳已经已经生出些磨损的痕迹,可见是日日都戴在身上的。
沈瑞的目光从坠子上收回来,回落到那手掌的主人身上,略一挑眉,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般:“太傅这是何意?”
不待江寻鹤应声,他便勾唇露出了点笑意道:“总不能是因着方才没听个尽兴,非要逮着学生问个淋漓吧。”
他口中虽是这般说着,但眉眼间尽是盎然的兴致,尤其是在腕子上的手掌越发用力合拢的时候,那般可怜的模样叫他几乎要生出点怜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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