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薄明(R)(痛覺/帶傷/海邊野合)(2 / 5)
「我没瞎。」
「你如果想缓解的话,也可以当我睡着了,请自便。」
「我还以为你光顾着自己快乐了,真的当我不存在。」
「是你自己说两週内不准做的。」
「你想做吗?」
「想。」
「伤口会痛也想做?」
「那个……你温柔一点就好了吧?」
膝盖的伤口在关节弯曲时特别疼痛,但只要躺平拉直或维持坐姿,就不太会有异样感。流浪者把我抱起,双脚打开坐在他腿上,唇瓣贴过来索吻,我嚶嚀一声,伸舌回应他。
夜色昏暗,他半垂的眸和神纹发出光芒来。这是动情的前兆。
他的湿热吐息拂过我的下頜,一路来到锁骨,抬起我的双手脱去睡衣,又环抱住我,摸到背脊解开胸罩暗扣,一对饱满胸乳便贴到他眼前。
流浪者含住右边乳尖,灵活的舌头压进又弹起,吸吮声嘖嘖,左手从胸部下缘托起把玩,右手则来到我的双腿间,内裤太湿而陷入花缝,他便拉着那块滑润布料摩擦外露肿胀的阴蒂。
「啊……别、别玩了……嗯啊!」
我的身体彻底发情,被他打开。
流浪者掐住我的腿窝固定姿势,进入得很温柔,我看着肉缝慢慢将他的分身吃进体内,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进来了、睽违快两个礼拜的结合。
我几乎是马上就高潮,眼泪和爱液一起涌出。
流浪者被我抽搐的阴道吸得难受,「这么敏感、刚插入就去了?」
「舒服……好想要你……插一插、你顶深一点……」
我泣不成声,这比自己来舒服太多了。人偶本身并不具备繁衍功能,性欲也是因我而生,大概不能理解物极必反的道理。忍越久,要得越兇。
这场性爱彷彿天降甘霖,我忘情地主动讨要。狭窄穴内被他的性器填满,顶端不断撞着因发情而肿起的软肉,每次拔插都会带出大量体液,溅洒在床单上。
床舖摇晃的比刚才还要大声。
「哈啊……散、阿散!呜……好涨……别一直顶哪里……不行……」
「别顶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语带笑意发问,同时深深撞击我每个敏感点,身体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连胸部都晃出乳浪来。
被他操得迷迷糊糊,我自己都忘了腿上有伤,调整体位失了分寸,往床舖跪下去的瞬间,疼痛使我倒抽一口气,花径紧缩将他往里面吸,刺激得他在我耳边失声一喘。
「……你下面……倒是很会吸……」
流浪者把我翻过来正面朝上,伤口果然渗血了,但比起疼痛,我更在意他会不会因此停下来。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撤出。
「这张嘴就这么馋我?」
「不够深、还不够……继续、继续操我,阿散,啊!不要、停……嗯呜!」
淫声浪语回盪在室内,他深入浅出抽插近百来下,我们先后高潮数次,花径剧烈痉挛收缩,随着心跳频率一阵一阵,让他的精液流入子宫。
全都射进来了,满满的,好温暖。
他拔出性器,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发颤,合不拢的阴道口滑出过满的液体,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流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伤腿抬高避免碰到水,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有种欲求不满的羞耻感,像在邀请他继续蹂躪我。
少年打开花洒帮我冲洗阴部,手掌覆盖下体,长指压进来,往上勾起,流出大量湿滑液体。刚才他,真的射了很多啊……
每次他这样洗,我都有种被他指交的错觉。高潮的时候,我浑身敏感发颤,看到他眼角的薄红和笑意,忍不住抬头咬他的喉结。他分明故意的。
流浪者用掌根按摩我被他射得鼓起的小腹,我呜咽一声,「别、别压那边……又会有感觉……」
「不排乾净,想怀我的孩子?」
「就说了不会怀孕,留在里面也没关係,身体会自然吸收的。」
他继续施力,让我排出不少白浊液体,流浪者修剪过的指甲猝不及防轻压尿道口,我没忍住,绷紧的下腹肌肉一松,哗啦水声中混入另一道浅弱的排液声。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这人偶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太滋润。
也许是这样,回到虚假之天后,我甚至不争气地梦见了他。
那是一场觥筹交错的枫丹宴会,我一个人交际应酬忙得团团转,喝得烂醉,回到客房倒头就睡。有人压上来,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间拥抱回吻。
结果对方冷哼地咬我嘴唇询问,连眼睛都没睁开,该不会喝醉了跟谁都能这么亲热?我笑着蹭了蹭他的颈窝,任由他予取予求,说当然是知道他是谁才这么给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就算什么都没做,也一样会有人看不惯你。那你何不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在这边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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