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支援他们的车里,以防这种黑历史被人听见。
好在从魇阵里出来的外勤们形象都挺丢人的,叫唤什么的都有。
宣玑从医护人员手里接过两瓶水,塞进车窗里递给盛灵渊,正打算自己也上车,余光忽然瞥见了燕秋山。
燕秋山是个冷静人,没有吱哇乱叫,也不算太狼狈,他正独自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抽烟,眼神很散,不知走神到哪去了。
又一辆医疗队的车开进来,车门打开,露出知春娃娃亚麻做的头发。
知春几乎是从车上栽下来的,僵硬的娃娃脸上做不出表情,但他的动作恐惧又惶然,直到透过人群看见毫发无伤的燕秋山,才愣愣地停在原地。
他没有过来,只是远远地看了燕秋山一会,又跟旁边人说了什么,回到了车上。
盛灵渊问:“看什么?”
宣玑轻声说:“就是突然想,我那天是不是不该提……”
他托肖征给燕秋山带话的时候,盛灵渊还没醒,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
宣玑隔着车窗,简单地把事说了:“刀灵重新赋生不是要一条有血缘的命献祭么,燕队应该有高山人的血缘,太稀薄也没事,反正现在有骨髓移植技术,可以跟局里同事借一点……”
盛灵渊立刻明白了:“你是说重新炼刀,燕秋山献祭人身,也变成器灵?这也……”
他本想说“太胡闹了”,但话到嘴边,想起宣玑也曾经做过剑灵,于是不动声色地把话音轻轻一转:“……是个办法。”
“太胡闹了,我知道,那天我嘴太快了……算了,我是始作俑者,我去找他说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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