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折磨(2 / 2)
江雾一直想着这些事情,尤祂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说些什么:“江……”
不及他说出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打断他的话。
“小江。”
这个称呼,属于姜司无。
两人闻声转过身去,看到了姜司无。
他几乎随时都挂着笑意,但现在似乎笑不出来。
他微皱着眉,面色沉重,直到目光落到了江雾身上,才咽了一口气,表情松了一些。
“尤祂。”姜司无一边朝着两人走过来,一般和尤祂打招呼。
尤祂点点头,下意识地想后退一步,把她身边的位置让出来。
但下一瞬,他后退的步子停住了,甚至往她身边更靠近了些。
但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姜司无走上来,直接将她拥住。
她一愣,听见姜司无在自己耳边深深地喘了口气。
因为拥抱,两人脖颈相交,她这才注意他的脖子上满是冷汗。
“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轻颤。
姜司无一向是淡定自如的人,仿佛从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慌神,但现在他不仅慌了,还找了她很久。
或许是他预测到什么,才会像这样慌张。
江雾伸出手回抱住他,声音也沙哑了:“我没事的。”
“我看到河边全是血。我以为是你……”
“我知道的,我回来了……没事的。”
是安慰他,也是安慰她自己。
她的确没事,因为她才是伤害别人的那个人。
即使她后来治好了他,即使他说他们两清,但那个万箭穿身的痛永远也不会抹去,那个唯一的礼物永远也不会复原。
她一遍一遍在心里说着对不起,每每当她想到如果哥哥给她留下的唯一的东西被人毁去,她都会觉得他的那些报复是有多么理所当然。
她发现靠着的人站直了,他抬起她的头,抹去她模糊双眼的泪水,心疼地问她为什么哭。
她摇摇头,他便摸摸她的头将她揉入自己怀中。
身边的传来脚步声,是什么人离开了。
“发生什么了?”他问。
她缓过来一些,声音依旧哽咽:“我好像,做了什么坏事。”
她还想说什么,嘴唇就被什么覆上了。
他柔软的唇轻轻地含住她的嘴唇,温柔地像在舔弄易化的棉花糖。
他的手指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捧着她的脸,不让任何人看见。
她闭着眼,感受着姜司无照顾着她心里每一寸情绪的起伏。柔软又温柔,仿佛钻入她的心里填补着她的每一处缝隙。
他甚至没有撬开她的唇,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完全顺着她的回应走。
她的呼吸停下来,他也停住;她的呼吸重一分,他便吻得深一些。
像是真的被融化了,江雾握紧他的肩,主动回吻他。
他的手指伸入她的发丝,安慰似的用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头皮。
将心底那些不安和难受拂去后又在她心里增添一分痒意。
仿佛那些轻抚穿过了她的头皮和头骨,在神经上起舞,在心上挠痒。
她已经被吻得情迷意乱,心里什么都不在想什么,只想着回应他,回应他的温柔和对自己的好。
她主动去抱他,主动去撬开他的唇,主动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小江,我们做点别的事好不好?”
他的呼吸都乱了,却依旧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乞求似地哑声问她。
她毫不犹豫便点了头。
“闭上眼睛。”他说。
他将她抱起来,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他的脚步太轻了,轻得她就这样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可能是真的太累,也可能是他的怀太过舒服,她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小队房车的床上。
这里是基地放置外来车辆的地方,很少有人来,而且房车隔音效果很好,不会有人听见。
她想起自己睡着前说的那些话,双颊有些发烫,却也意识到姜司无似乎并没有做什么。
她一转身,才发现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还有不断落在自己颈后的吻。
他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颈,弓着身子刻意往后了些,怕自己下身的坚硬碰到她。
发现她动了动,落下最后一个吻后移了移身子,让唇贴近她的耳畔:“是我弄醒你了吗?”
他为自己没能克制的吻道歉。
其实他已经吻得很轻了,她完全醒过来才能感受到因为那片柔软落下又起的痒意。
“姜姜。”她伸手去拿他的手,最后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团柔软之上:“要我。”
——
明天给姜姜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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