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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宠婢 第40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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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彻底暗下来,南枝窝在这柔软的鸳鸯锦被里,长久睡不着,思绪繁杂的很,理也理不清,断也断不明。只是她却听闻小榻那边总有些动静,像是翻身的响动。她记起他从前睡时并没有这样的习惯。

南枝起身,点了灯烛,问他:“怎么了?可是伤还没有好全?”

齐敬堂转过身来,见她只脱了件外裳,其余的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只问她:“吵到你了?”

南枝摇头。

齐敬堂只道:“也差不多要长好了,只是夜里仍会有些痒。我去拿些药涂涂便好。”起了身,从抽屉里取出盒药来。正要解衣衫,忽而看向南枝。

南枝并没有避讳。两人从前什么都做过了,如今再躲着倒有几分矫揉。想他伤在脊背,又是为自己受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药盒。“你把衣服脱了,我替你涂药吧。”

中衣褪下,南枝那木片抹了些药膏,往他发红的皮肉上细细涂着。

齐敬堂却忽而开了口:“我今日见了沈知章。”

作者有话说:

别扭

“我今日见到了沈知章。”

南枝替他上药的手一顿。

“他同我敬酒, 贺我新婚,让我待你好些。”

他说完闻听身后的人没有动静,又不禁暗生悔意。他说这话的确存了试探的心思, 不知怎的明明她与沈知章也各自成了亲,日后再无可能。

可看到沈知章, 听他提起南枝, 哪怕他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 便也仍然挠的他心绪烦乱, 又去妒忌, 去试探。

他此时深深后悔起来, 又怕她真想起旧事来, 与自己又生分了, 便又描补道:“我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如今你们既已各自嫁娶, 从前的事也都过去了。日后既在一个府里, 也不必因我而避讳着,我信你的。”

“侯爷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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