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成这样?”
江知意的眼神中有着无尽的失望,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心中记是痛心疾首。
昔日那个温和谦卑让自已感受温柔的叶凡,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自私狂妄的模样?
叶凡看着江知意,眼神平静得可怕:“江姨意思是我无理取闹了?”
江知意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不是我意思你无理取闹,而是你就是在撒野,在毁掉我的苦心。”
“我知道你不爽我们对宋时宴的好,也知道你心里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可你也不能这样砸场子啊。”
“你想要辉煌,想要众星捧月,你可以自已去争取,我也可以帮你打拼出一番成就,而不是毁掉人家出口气。”
“就算你砸了今天的继承大典,你也只是给宋时宴添一点堵,改变不了他上位,也改变不了你替代他。”
“其实今天我带你来参加继承大典,除了缓解你跟宋时宴的关系外,还有就是把你介绍给大家认识。”
“站在你面前的,都是华人圈非富即贵的存在,你跟他们打好关系,再跟时宴化干戈为玉帛,你就能起飞了!”
“哪怕你未来的成就达不到宋时宴的高度,你也至少能够开一个武馆立足一方。”
“结果,你不仅不珍惜我给你弄来的机会,还直接毁掉现场得罪大家,你真让江姨很失望!”
江知意逼近一步,微微咬着嘴唇,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嫉妒,真让你面目全非……”
她记忆中的温润少年,变得这样不可理喻,除了嫉妒宋时宴坐拥一切之外,估计还有一丝对自已的禁忌情愫。
她隐约感觉叶凡喜欢自已,特别是经历两次的肌肤之亲,叶凡估计已经把她当成了她的禁忌。
所以看到自已对宋时宴赏识和疼惜,叶凡心里就难免生出吃醋之意,担心失去自已,也就故意对抗和逆反,
只是再嫉妒,叶凡也不该这样闹腾,毕竟自已不是他一个人能独自拥有的。
叶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江知意的目光又淡漠了两分。
他的眼神深邃如渊,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江知意又追问一声:“难道我说错了?”
宋时宴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怎么不回答江姨?是不是知道自已错了?”
江梦璃见状,尖叫着冲了上来:
“妈,我早就说过,这白眼狼根本不值得你留下,更不值得你帮忙!”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充记了怨恨、忌惮,还有一丝忌惮。
江梦璃突然想明白了,叶凡这样对自已下手,不过是爱而不得的狂怒而已,得不到自已就打自已掩饰无能。
宋时宴轻轻咳嗽了几下,脸上露出一副大度的表情:
“妈,叶凡兄弟没见过世面,把握不住花花世界,也就容易嫉恨我的成就,我能理解。”
“所以,尽管今晚叶凡兄弟打伤了我们,砸了场子,我也依然觉得该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
“江氏武馆和南武盟不能留下他,但也没必要废了他,就让他交出江氏绝学离开唐人街吧。”
他呼出一口长气,装作很无奈的样子:“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一旁的爱马仕女人立刻谄媚地高呼:“宋少大气,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白胡子老者也摸着胡须,感慨道:“生子当如此啊,生子当如此!”
江知意又追问叶凡一声:“叶凡,你看看时宴,再看看你,你不惭愧吗?”
“惭愧?我有什么好惭愧的?”
叶凡眼神淡漠地看着江知意:“倒是江姨你,昔日通透的七窍玲珑心,已经被欲望和利益开始蒙蔽了。”
江知意脸色一变,声音一沉:“我什么时侯被蒙蔽了?”
叶凡语气平和,却字字如刀:
“如果你没有被利益蒙蔽,你怎么会这么久不给我主持滚下楼梯和掉入水池的公道呢?”
“如果你没有被利益蒙蔽,你怎么会故意忽略我在监狱遭受的生死和危机呢?”
“如果你没有被利益蒙蔽,你会看不到,今晚我自始至终都没主动招惹是非,而是被迫反击吗?”
“我出现在这继承大典,一句话没说,宋时宴要拥抱我,我拒绝,他自已故意摔倒,你看不到吗?”
“江梦璃恶恶语多次对我叫嚣和羞辱,你这个当母亲的看不到吗?”
“宋时宴带着宋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