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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息时间不谈公事。”男人转身就走。

“那私事……”

“我们还有什么私事可以谈?”身影越离越远。

哐——门被关上。

温柔在门外又等了半小时,觉得自已全身发冷,再耗下去有可能会发烧,不能死撑下去,于是召了的士打车回家。

一来一回,差不多已经是凌晨。

毛毛的细雨,就在她回到楼下时戛然而止。

灯一直开着,严律已匆忙地将身上湿透的衣服脱掉丢到洗衣机里并扯了一条浴巾盖住掩饰,换上浴袍拿毛巾擦着被雨中打湿的头发,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钥匙插进锁孔,金属发出磨擦的声音,她还没有拧动钥匙,门就被打开。

毛毛的雨将她全身都湿了遍,温柔失魂落魄地垂着头一言不发进了家门,严律已接过她肩上的布包,给她脱掉身上半湿的外套。

“我给你放水泡个澡吧。”

“嗯。”

温柔在卫生间里泡了大半小时还没出来,严律已担心她,直接进卫生间,将她从水已经变凉的小木桶里给捞了起来,温柔不语不言,像没有灵魂的提线娃娃一样任由严律已摆弄着,抹身子吹头发。

夜深,冬天寒冷的夜晚,乌云覆盖,就连仅余的光污染也没有,漆黑一片。

女人压抑的咽呜声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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