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棠挑眉看了她一眼,然后掏出了袖子里的地契。
看到了吗
江艳茹看到那地契,顿时惊得脸都白了,她想要伸手把那东西抢过来,却被江菀棠直接躲开了。
江菀棠我娘的地契为什么在你手上,你什么时候偷的
江菀棠:我的每一张地契,都是顺天府的官差,跟着我一起拿的。
江艳茹:你行贿顺天府,霸占我娘的遗产,你简直罪该万死。
江菀棠:你娘的亲笔遗书,就在顺天府的衙门卷宗里。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她所有的家业,都由祖母代为保管,等堂弟成年后,再由祖母交给他。
而我之所以来这里查账,也是祖母委托我过来的。
江艳茹震惊道:不可能,我娘不可能一点也不给我,肯定是你们逼她写得遗书,是不是
江菀棠:婶母写遗书时,顺天府尹也在,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他。
江艳茹闻,顿时急得眼睛都红了:为什么为什么
江菀棠:为什么,你应该去问婶母,问问她为什么宁愿把家业给外人,也不会给你这个亲生女儿。
江艳茹:肯定是你捣的鬼,我娘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做。
江菀棠:你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管转达就够了。
江艳茹急得上手就要抓江菀棠,只可惜她刚伸出手,就被李一给拦住了。
靠边,敢碰我家主子一下,我就让你满地找牙。
江艳茹气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江菀棠,她本以为这样她就有钱了,谁知道江菀棠竟然会耍这种阴招。
江菀棠,你给我记住,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菀棠:行啊,你有本事跟我斗,那自然也会奉陪到底。
江艳茹气呼呼地走出客栈,结果还没走几步,便直接气得背过气去了。
最后江艳茹被抬回了陆府,她因为气不过,所以让陆墨渊帮自己撑腰。
然而陆墨渊却根本不搭理他,她气急败坏下,直接把他写得诗撕了一个稀巴烂。
陆墨渊见她又开始发疯了,便直接起身走了。
江艳茹气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待她哭到无力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脚边的字迹。
她拿起撕剩下的半张纸,然后突然眯着眼睛笑了一下。
江菀棠,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邵伯卿再看江菀棠时,都会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是江菀棠似乎是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邵伯卿看着江菀棠慢慢地躺下。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微微往前挪动了一下身子。
结果却招致了,江菀棠的冷眼。
他抿唇,只能乖乖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个·····之前那个事情,我还没给你道歉呢!
江菀棠:什么事情
邵伯卿手指扣着被子,表情不自然道:就是前几天给你检查·····那个把你给····
闭嘴,不用说了!
邵伯卿:那个·····我是觉得,我得对你有个补偿什么的。
江菀棠:你又没我有钱,你觉得你补偿什么,我能瞧得上
江菀棠说完,不忘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邵伯卿抿唇:金钱方面我补偿不了,但是我可以帮你做事儿。
江菀棠:动手术的事情就别提了,我不信那个东西。
邵伯卿蹙眉:放着活路不走,
你果然是有病。
江菀棠闻,直接抬手就要打他,结果却被邵伯卿直接抓住了手。
松手!江菀棠瞪着他道。
邵伯卿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支起身子靠近了她。
我就不松,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菀棠蹙眉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抬腿就要踢他,
邵伯卿见状,直接抬腿压住了她。
来,你踢个我看看。
江菀棠瞬间身子顿时僵住了,与此同时,她的双颊也随之飘起来了两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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