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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啦。」她又打断我的话。
「我承认我很幼稚。妈妈要我出来成长,要我自己学会独立。所以我很想做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我可以好好的生活。我搬出来住了,也在外面打工了。少回家也是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无法独立,整天只想往家里跑。我也不想要一直依赖着你,我一定要找到比你好的男人。上大学时我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幼稚。』我心里却五味杂成。
她哼的一声,把头往后撞了一下我的背。这个动作不经让我想起,高一时她很爱用椅背撞我桌子。
『依赖我又怎样,又没有说不给你依赖。比我好的男人,你以为说找就找的到吗?搞不好根本不存在!还没找到之前就老老实实的依赖我。』我自己为很an的说
「新竹这么远,依赖屁哦。」
『其实我一直很想问,远距离为什么就不行。』
「我连近距离都可以谈成这样了,远距离还不天翻地覆?」
『那是人的…。』
「而且,我或许是个很好的朋友。但情人的相处方式又不一样。如果因为这样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朋友,不是得不偿失吗?再说了,闺蜜怎么能够变男友?太不符合逻辑了。」她三度打断我的话。
『你知道在国外同性可以结婚吗?』至少听得出来,她很珍惜这段关係。
「那是国外啊,台湾又不行。」
『有朝一日,同婚在台湾也一定会合法。』
「等到那天再说吧,搞不好我都老了。」
彼此都笑了,然后沉默。
「欸,如果,我是说如果啦,机率很小。如果五年后我们都还单身,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为什么又是五年?而且你刚刚不是说同性不能结婚?』
「现在我们二十岁,五年后就二十五了。谈一下恋爱总可以吧?可以一起等同婚合法啊。只要一合法,我马上娶你。」
『啊?为什么是你娶我,不是我娶你?』
「你很囉唆欸,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啦。谁叫你胆子比女生还小。快点同意啦。」怎么感觉她话中有话。
『好,好。我家大小姐说什么都好。看来我又要开始用功了。』
「为什么?跟读书有什么关係?」
『努力读六法全书,看下学期能不能转到法律系去。』
「为什么?」
『毕业出来当立委啊,然后尽全力让同婚在台湾合法。』
「白…白痴欸。哈哈哈。有没有这么喜欢我?」她起身推了我一下,继续那个熟悉的笑声。
『大好きです』
「说什么日文,听不懂啦。」就是知道你听不懂才说的。
『今夜的月色真美。』我走到窗户边,看着天上的月亮说。
她笑得更夸张了。
「林紘翊,你到底在干嘛啦?干嘛扯到月亮。有病喔。」她边笑边说。
『没文化真可怕。』我转身靠着窗户,摇摇头说。
「欸!这么晚了,你有车回去吗?」她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拿起我放在床上的手机看时间。
『有吧?捷运不是到十二点都还有。』
「先生,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不知道欸,其实。』
「凌晨一点囉。」
『真假!?』我爬上床从她手上接过手机看。
「哇!有人要露宿街头囉。」
『还不是有人哭这么久…。』
「我!没!有!哭!」她俯瞰躺在床上的我。
『唉,惨了。你知道哪边有便宜的旅馆吗?』
「有喔…,嗯,不对。挺贵的。」
『多少…。』上来的车钱就烧不少了,没想到还要外宿一天。
「哼哼。」她邪恶的笑了。
「一,辈,子。」
『什么东西?』
她本了自己的床:「here」
『别闹了,怎么可能睡这。』起身,下床。
「可以睡啊,不过你要答应我。一辈子都不可以离开我,要好好当我的闺蜜。」
听到她说出闺密两个字。有点放松,又有点失落。是什么造成这奇怪的感觉?
『等等…,你这样说不就是强迫我留下吗?』
「嘿嘿,蛮聪明的嘛。」
我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
『那我睡这。』我比着她铺巧拼的地方。
「把旁边的小桌子收起来,应该可以让你滚好几圈。」
『谢谢齁。』
「你先去洗澡,我整理一下。」
哦的一声。往浴室里走,但她却跟着走进来。
『干嘛?』
「什么干嘛?害羞哦?」
接着她拿起墙上的瓶瓶罐罐开始介绍。沐浴乳、洗发乳、润发乳、洗面乳、化妆水……。
『好了,好了。我听到关键字了。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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