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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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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雨扬后怕到红了眼眶,难以自抑的捂住眼睛。

事到如今,如果再把那场险些要了命的车祸归为意外,他就是傻透气了。

平复了下情绪,江雨扬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贺军的电话,伯父,您现在能立马来医院吗?有急事,关于鹏程的。

一旁的医生欲言又止。

既然人没事,我们家属就不会追究责任。江雨扬挂掉电话,直视着医生,严肃道:但有一点,今晚的事,只允许房间里的人知道。我不希望传的人尽皆知。

您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外传。医生立刻保证。

江雨扬望着床上的贺鹏程,忍不住捏了捏他露在外面的手,还是有温度的。抬手将流到鼻尖的泪水抹掉,哽咽道:我快被你搞疯了你知不知道。哪有你这么吓人的。

给爹进去!苏恪一脚把人踹进病房,对方直接趴在了地上,看样子被揍得不轻。这人身穿一件白大褂,戴着一次性口罩,看上去跟医生无异。难怪能不动声色的混进来。

跑!再跑爹把你腿给你打折了!苏恪用脚丫子踩着他的脸,单手叉腰,喘着粗气,也不去打听打听,你爹我百米跑、马拉松都拿过冠军,还t给我跑!

咋回事?苏恪问江雨扬。

他想往鹏程的营养液里注射□□。江雨扬双手握拳,拼命忍住想揍人的冲动。

那是啥?

医生一旁解释,剧毒,可快速致人死亡。

卧槽泥马!苏恪一听,又给他一脚,谁让你来的!给爹说!不说踢死你!

对方还挺有骨气,苏恪逼问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怕他没轻没重的把人打死,江雨扬出声制止,别打了,死了你还得偿命。

这种打头阵的向来不是boss,江雨扬猜测他可能连来龙去脉都没搞清。不是拿钱办事就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

我给伯父打电话了,他应该快到了。江雨扬捂着肚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相信你到时候会说的。

医生不放心的问,不用报警吗?这种事,怎么着也得让警察知道啊。难不成还真跟电视上的,把人拖小黑屋里严刑拷打一番?

警察很忙,这点事就不劳烦了。贺军推门而入,目光直接锁定地上的人,农夫与蛇,蛇是出于自我保护,它不能理解农夫的善意。你呢?什么原因?让你恩将仇报。

听到贺军的声音,一直闭眼装死的人眼皮不安的动了下,但还是没睁开。

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贺军冲医生颔首致意,今晚的事该忘就忘吧。

声音不冷不热,威慑力十足。警告效果比江雨扬的要好太多。

医生护士鱼贯而出,江雨扬看着贺军,伯父您认识他?

贺军没答,收了威势走到江雨扬跟前,心疼的问,没事吧?

江雨扬摇摇头,开心一笑,我没事,鹏程也没事。

幸亏雨扬及时发现了,苏恪一旁道:要不然他竟然要往营养液里注射□□。

爹真想一脚踢死你!

贺军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跟老婆说句我爱你都得对着镜子排练一整天,更何况是面对相识不足半月的儿媳妇。

江雨扬也不善表达,更不准备掏心掏肺一番,直截了当,伯父,我想知道关于鹏程车祸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扬扬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色狼。

另外,注射的东西可能会被和谐,和谐就和谐吧,小可爱们不知道也好,反正就是能害人的坏东西。

休息室里。

死了?!江雨扬惊讶道。

嗯。贺军没隐瞒,等我查到他家找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第一次,江雨扬觉得一命的去留是这般简单。沉默了一会,试探问,是被害死的?

贺军点头,没把当时破门而入看到的情景转述给江雨扬,在他家里发现了分文未动的五百万现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道理果然不是纸上谈兵,而是经验总结。

江雨扬哑然,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久久不语。

刚刚那个人伯父认识?

你知道贺家之前的产业是不涉及房地产生意的。

我知道。对贺鹏程如数家珍的江雨扬怎可能不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欣赏迷恋。

后来鹏程接触公司后,开始向这个领域发展。名义上挂着贺家的名字,实际是鹏程和他的团队、股东们在经营。我和你伯母根本不插手。贺军缓缓道来:刚刚那个人我在公司年会上见过他。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他从头到尾一直跟在鹏程身边,应该是得力部下。

所以刚刚才会以农夫与蛇做比喻。

不管是鹏程识人不清还是对方太会隐藏,总之今天的事发生了。

说起来,贺军长叹口气,镜片后的目中泛着泪光,鹏程可能知道自己要出事,提前让律师起早了一份股权委托代理协议。

没人能理解在亲儿子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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