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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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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无仇怨,自然也有人看不惯平乐坊,亦或是,看不惯容倾。此际,容倾虽无可确定对平乐坊纵火之人究竟是谁,但也能稍稍猜出两个嫌疑之人来。”

思涵神色微动,淡漠凝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容倾朝她勾唇笑笑,也不打算隐瞒,继续道:“那两名嫌疑之人,其一,乃东陵摄政王蓝烨煜;其二,便是那些异族之人的主子。”

这话入耳,思涵心底并未生出太大波澜。

只不过,如今蓝烨煜身在东陵,且下一步还要大肆对付大英,如此之境,那蓝烨煜竟还有空对付东陵京中的一个平乐坊?

再论那异族之人的主子,那人的目的明明是她颜思涵,而今则对平乐坊下手,莫不是目的跑偏了?

正待思量,沉寂无波的气氛里,容倾那懒散自若的嗓音再度响起,“不瞒长公主,容倾虽为平乐坊坊主,混迹风尘,但暗地里,也有江湖百晓生之名。东陵摄政单忠泽主动找容倾合作,不过是看容倾口风紧,且办事快,为方便监视与联络长公主,便雇了容倾。容倾虽时常入宫为长公主替摄政王送礼,但也时常,都会为摄政王回信,信中内容,自是将长公主近些日子所发生之事事无巨细的写下。是以,又许是摄政王觉得容倾写得仍是不够详细,又或者,摄政王觉得容倾对他收取的银子太多,从而怀恨在心,不惜撕破脸的差人烧了容倾的平乐坊。”

冗长的一席话,幽幽漫漫,语气中也卷着几许不容人怀疑的认真。

然而这话落得思涵耳里,终是略生怀疑。

蓝烨煜那历来自负得瑟之人,若要害人,定也是光明正大的害,且那厮在对待银子方面,自也不是当真抠门之人,是以,若说蓝烨煜因容倾所说的内容而对平乐坊纵火,无疑是怪异重重,令人信服不得。

思涵兀自静坐,神色幽远平缓,沉默片刻,漫不经心的问:“那异族之人的主子嫌疑呢?”

容颜也不耽搁,继续道:“若论那些异族之人主子的嫌疑,自然,也要从江云南说起了。江云南乃平乐坊头牌,异族之人对其委以重任,欲让江云南加害长公主。只可惜,江云南与长公主求和,反将了那些异族之人一回。异族之人有心对付江云南,却因江云南深在宫中对付不得,这不,便将气撒在容倾身上,也是自然。”

这话依旧平缓得当,条理分明。

思涵神色微动,并未回话。

容倾默了片刻,眼见思涵一直不言,他面色也几不可察的深了半许,随即薄唇一启,继续道:“容倾如今虽不能确定对平乐坊纵火之人究竟是谁,但至少也能确定是这二人中的一人。是以,平乐坊失火之事,无论如何都是间接与长公主有关,且容倾如今也不过是丧家之犬,无处可居,万一那些纵火之人知晓容倾未被大火烧死,说不准便又要卷土重来,要容倾性命。是以,容倾此番冒险入宫,不过是求长公主庇护罢了,也望长公主念在容倾将江云南全数奉送于你的份上,允容倾在宫中住上一些时日。”

说来说去,不过都是想在宫中入住罢了。

思涵心底了然,思绪翻腾,深邃无波的目光肆意在他面上打量,待得沉默半晌后,低沉沉的道:“宫中历来不养闲人……”

不待思涵后话道出,他便温声出言打断,“容倾不是闲人。”

思涵下意识止了后话,深眼凝他。

他朝思涵笑笑,继续道:“江云南身上的寒毒,是因初入平乐坊时,少不更事,叛逆妄为,容倾为防他逃跑,便在其身上种了寒毒,每月毒发时给其解药,如此才可全然困住他。是以,容倾既是能在江云南身上种毒,自然,也可为江云南解了寒毒。”

是吗?

连国师都略微忌惮的寒毒,竟会是这容倾所种?

如此看来,这容倾定也是用毒高手?

思涵深眼凝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阴沉道:“容公子擅毒?”

他神色微动,笑得柔和温雅,摇摇头,“并非擅长,不过是在药馆里配了寒毒与解药罢了,是以随意用用。但若说擅毒,自然是不可能的。”

思涵心口微沉,不置可否,她故作自然的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深邃阴沉的瞳孔静静锁着墙角处那青烟缕缕的焚香,继续道:“既是如此,江云南身上的寒毒……”

话刚到这儿,思涵漫不经心的止住。

容倾自是知晓思涵后话,当即也不耽搁,温声而道:“只要长公主收留容倾,江云南身上的寒毒,容倾自愿为江云南解了。”

他言语极是平和得当,似是并无半点异样。

思涵深眼凝他,思绪沸腾上涌,待得沉默片刻后,只道:“宫中毕竟是特殊之地,容公子便是要留,自也不能留得太久。”

“长公主这是允了容倾留在宫中小住了?”他温润平和的问。

思涵点头,“容公子好歹是江云南往日的主子,今夜又与本宫说了这么多,无论如何,本宫都该给容公子一个面子,让容公子在宫中小住一些时日,避避风头。只是,容公子许是还忘了一事,那异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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