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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来的录音掐断了。
录音里是他自己唱的歌,每个假期都发,风雨无阻,重复了叁年。
看在要毕业了的份上,陈舍今天颇为好心地点开听了听。
刚发出一个音,他连忙删除,敷衍地打下两个字:“好听。”
钱磊受到鼓舞一般发来了好几段录音,在陈舍想骂人时,门被打开了。
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江予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
记忆中好像被人强调过,不准吃快餐。
江予看了眼快所剩无几的餐盒,“怎么又吃这个。”
“偶尔……不,”陈舍干笑着,目光落在她的白裙角上,“就吃了这一次。”
“噢……去我家吗?”江予坐在他身旁,倒了杯水给他,“我可以给你做饭。”
“这样啊……”陈舍想了想,视线从白裙角移至细嫩的脖颈上,“好啊。”
“……”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在江予洗菜的时候,某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内裤又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陈舍从身后压上了她。
“我要做饭。”江予气恼地拍裙子里的手。
“做什么饭,”陈舍一字一顿,“做我。”
“……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迎面抱着她,下面硬挺的性器硌得她大腿根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缠紧了他的后腰,“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满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床上堆满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床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裤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裤,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缝上研磨,等淫液打湿龟头时,他顶了顶腰。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喘了粗气,两个月没做,穴里面就像没操过一样。
触感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蕊珠。
龟头抵上它的一瞬间,江予挺起了腰,“不………啊………嗯啊………”
连续且不间断的攻击,让蕊珠带出了大量的水。
软椅发出的“吱呀”声和肉体拍打的碰撞身在同一频率上轰隆作响。
“嗯……”陈舍做爱时非常容易喘出声音,经常性地一边喘一边更加卖力。
因为脑袋仰起来,江予的脖颈被拉得很长,依稀可见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的青筋。
陈舍按着岌岌可危的扶手,加快了顶胯的速度,嘴唇去舔她诱人的脖颈,“宝宝……”
花心深处的嫩肉总是会让他缴械投降,阴茎的四周都被它完全吸附着。
“好想射精……”陈舍空出一只手摸上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射进你的身体……”
听到这话,身下的人不自主地缩了缩小穴,陈舍猛地喘了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嗯……好会吸。”
“那么……作为变异的物种,”陈舍边笑边疯狂地顶胯,阴茎再一次落上了花心,在里面久久小幅度地猛插,“我不应该落后啊。”
高潮了两次的江予无力地接受凶狠的进击,里面真的被操得发热了,她似乎可以感受到体内阴茎的每一寸纹理都与她完美贴合。
“宝宝……好喜欢你……”
江予闷闷地“嗯”了声,明明没有力气开口,但还是说了那句话,“我也是……”
射精后的陈舍埋进柔软胸前,阴茎在体内待了一会儿,才缓慢抽动出来。
在抽到一半时,房门忽然被敲了几下。
“宝宝,你饿了吗?蔬菜怎么洗到一半呀。”
啊……
妈妈回来了。
江予连忙去推胸前的脑袋,陈舍也有所反应,将性器从穴里迅速退出来。
“躲到衣柜……”
来不及了。
房门金属把手已经下压到了极致。
江予缠着指尖掀开了面前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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