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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刃之芒 第7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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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就是一个中继器,转发各种他觉得有意思的东西,包括姬柠今年五月的演唱会安排,评论一句“快四年了”。

祖荷曾跟他的说过有一个姬柠签名的psp,正是四年前演唱会拿到的,或许还是跟喻池一起去。

雁过留痕,如今看来,祖荷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有迹可循?

许知廉想过,祖荷听《漫长假期》会哭肯定因为某个人,他没那么幼稚要跟她的以前计较,但她好像不但没有放弃过去,还跟对方建立起利益共存的关系,这比单纯的感情关系更加复杂坚固。

“他喜欢你,你也喜欢过他,第一任应该是他才对吧?”

祖荷放下笔和文件,叹一声:“我说了他不是。”

许知廉说:“我不介意自己是你的第几任,但你——我无法接受你对我撒谎。”

撒谎的桂冠太沉重,祖荷出国前承受过一次,几乎可以压弯脊梁。

但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德不配位”。

“hello?他是喜欢我,但他从来没有勇气说出来或表白,连kiss都是我问他‘我就要走了,难道你还不想亲我吗’,我不认为他有资格算我第一任男朋友啊。”

但凡成长过程中目睹过一个女性近亲对男人马首是瞻,祖荷现在都不可能那么强硬坚决,那么不顾许知廉的“男性自尊”,去拿他跟另一个男人比较。

祖逸风和司裕旗都是我行我素的女人,祖荷受二者影响,从来不会太在乎男人,所以她也不会为了喻池“守活寡”。

“什么?”许知廉不可思议皱了皱眼睛。

祖荷抿了抿嘴,那个吻也许应该继续当成秘密。

“这样还不算男朋友,那算什么?”

“初恋。”祖荷毫不犹豫回答。

许知廉苍凉地哈哈笑:“这是诡辩,你用一套非常规话术编造糖衣炮弹。初恋跟第一任男朋友,有必要分开吗?”

在她的逻辑里,有必要。

他们从来没有大大方方承认彼此,没有得到过朋友坦诚的祝福,没有公开牵手或者拥抱,最亲近的瞬间只有不足半小时;更准确来说,喻池是一个初恋符号,承载中学时代怦然的心动、暗恋的美好、相处的愉快与分别的酸涩,她告别了中学时代,也把这个符号留在2007年的夏天。

也许对许知廉来说,初恋和第一任应该配套出现,但祖荷不行,她必须给喻池留一个位子,珍藏仅此一份的青涩。

初恋是青涩,第一任是激情。

但似乎没必要再解释那么多,在许知廉眼里,她大概是拥有朱砂痣还念着白月光的无耻女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祖荷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接受自己观点。

“我在每个阶段会碰见不同的人,他们或多或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以前的经历造就现在的我,喻池给我留下的就是,”她的眼睛因为湿润比往日晶亮,“如果再碰到一个心动的人,一定要比之前再主动一点。我花了一年半时间把他放下,所以才会主动跟你在一起啊!”

本来以为此番表白多少挽回局势,哪知许知廉开口就说了一个“不”:

“你还没搞明白。你走不出他的影响,要不是隔着一个太平洋,恐怕没我什么事了。”

“可是太平洋不会凭空蒸发,难道不是吗?你好像在担心一个,”祖荷朝着壁灯眨眨眼,把可笑的眼泪逼回去,“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问题?”

“你承认了。”

“what?”

“rry,这是我的问题——”就在祖荷以为可以舒一口气时,许知廉竟然淡笑着接着说,“我想想还是无法接受女朋友跟前男友继续保持经济上的联系。我们观念上不合适,还是分开吧。”

“……”

祖荷重新拿起传真文件,也许这样会显得自己比较冷酷,以对抗许知廉的决绝。

许知廉拎起今晚背过来的双肩包,塞进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祖荷用笔帽那头烦躁敲着纸张,头也不抬:“衣柜里面还有你的衣服,别忘了收,我可不会给你送过去。”

“……谢谢提醒!”

“客气了,呵呵。”

衣服不是一般的多,甚至有一件冬季长外套,天知道他在这里“寄居”了多久。

衣挂也不摘,许知廉一手抱着衣服,一手拎着背包,咚咚咚跑下楼。

那支笔越敲越快,几乎把纸张敲绽了。

楼下好像传来许知廉跟蒲妙海打招呼的声音,祖荷终于放下文件,抓起他忘在墙上的吉他追出去。

“vick!”

许知廉启动车子,听得一声缓下动作。祖荷来势汹汹,不知道叫他英文名还是不客气地“喂”。

她敲敲副驾驶车窗,等降下来之后,一把吉他粗鲁地屁股朝里捅进来,差点碰到换挡杆。

他变成不客气“喂”了好大一声的那一个。

祖荷扒着窗框,朝他灿然而笑,露出那十颗迷人的白牙:“你知道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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